头没脑地问:“你认为,尤莱亚会谈恋爱吗?”
老埃文观察下他脸色,见他面无表情,摇摇头:“不知道。”
“他会有喜欢人吗?”埃尔芬斯又问。
老埃文仍然摇头:“这要看他自己。”
埃尔芬斯:“对人类来说,喜欢个人是件很快乐事吗?”
这次老埃文没有再说不知道,而是语速缓慢地回答:“不定,但爱是人类本能,快乐与否并不能控制这种本能。”
埃尔芬斯沉默下来,在沙发上又坐会儿,就起身回自己房间,到老埃文离开也没再出现。
他在房间直待到傍晚,听见尤莱亚开门动静才从里面走出来,面对尤莱亚时仍然表现得跟平常样,没让尤莱亚察觉出异常。等吃过晚饭,他们各自回到自己房间,听到尤莱亚睡着动静以后,他悄悄进入尤莱亚房间。
从尤莱亚要求自己个人睡个房间以后,这还是他第次在夜晚进入尤莱亚房间。小孩长大后审美也发生改变,房间装饰不再像从前样充满童趣,反而日复日成熟起来,变得更加简洁,更加具有大人特点。不过些角落里仍然存放着儿时物件,可见小孩子本性依然存在。
埃尔芬斯走到尤莱亚床边,小孩正在熟睡,呼吸均匀,丝毫不知道自己床边站个什,被子压在胸前,被露出手臂推下去不少,小时候需要抱着才能在雷雨天入睡孩子已经长大,雪白脖颈毫不设防地袒露出来,像极无声邀请,埃尔芬斯几乎能听到血液在动脉里欢快流动声音,眸色蓦地深许多。
血族本能让他已经闻到尤莱亚血液香味,换做任何个血族现在都已经抵挡不住诱惑俯身去吸血,可他只是站着,没有下步动作,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什原因,本能在这时候都不起作用,他没有冒出獠牙,也不想咬破尤莱亚喉咙,唯想做就只是站在那里,仿佛只是这样就已经心满意足。
尤莱亚睡觉时候很少乱动,但可能是缺少定安全感,所以直是蜷着睡,跟他在个房间里被他抱着时会好些,现在个人睡,以前习惯没有变,却缩得更紧些。
埃尔芬斯看着尤莱亚,脑子里时充斥着许多想法,他想抱抱尤莱亚,又因想起造成尤莱亚身体本能原因升起份怒火,紧接着回想起今天上午遇到问题。
陌生情感从早已枯萎心脏中慢慢破土而出,房间里分明只有尤莱亚人心跳声,他却恍惚间听到另重声音,就好像陈旧钟摆正在缓慢摆动,拉扯着他思绪不断转动。他好像想些什,又好像什都没有想。
单单这样注视着尤莱亚让他错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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