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在床前站很久,温乐也说很久。只是不管他说什,阮晋都无动于衷。
最后终于,他连丝声音都发不出来。阮晋重新拿药,坐在床上扶起他,把药放进他嘴里,继而给他喂水。
他没有反抗,因为他想快点退烧。
吃过药没多久他就睡着,而且睡得特别沉。
等再醒来时候,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天已经大亮,有阳光渗透进来。
房间里温度适中,他身上盖着薄毯,手脚上绑绳子也已经不在,只留圈儿红色痕迹。
烧已经退,浑身除有些软,没力气,并没有其它不适。
他起身下床,没有看到自己鞋,只看到双男士拖鞋。他没穿,光着脚走出去。
这里很大,整体都是冷色调,透着距离感。
他走很长段路才到客厅,却没看到阮晋。
客厅正在打扫佣人看见他,忙走过来说道:“阮先生说您醒让您去餐厅吃早餐。”
他摇摇头:“不用!阿姨,请问鞋放哪儿?要回家。”
佣人有些为难:“这个做不主,您得问先生。”
“那自己走,他要问起来,你就说非要走,跟你没关系。”温乐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正值盛夏,虽然才早上,但是温度已经很高。地面被晒得发烫,他不得不加快脚步来减轻被烫痛感。
这栋别墅被园林环绕,他走很久才走到大门口。看到紧锁大门,他忽然有些绝望。
四周院墙高筑,他想翻墙都没办法。
只是他已经没有退路,总要试试。
他抓着大门栏杆,试图往上爬。可脚才刚迈出步,院子里忽然响起刺耳警报声。
仅仅两分钟,外边就来两个保安。
“干什?”其中个人大声呵斥。
温乐从栏杆上下来,看着门外保安,他张张嘴,想说自己是被困在这儿,但最终他还是什都没说。
佣人及时赶到,对保安解释番,那两个人才走。
温乐心里憋股气,他转头往回跑,路跑进客厅。看到阮晋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娱乐新闻。
他走过去,站在阮晋面前,开口道:“晋哥,们谈谈。”
阮晋微微皱眉,抬眼看他:“你挡着。”
温乐半跪下来,半仰着头,眼睛已经红:“你到底想干什?你把关在这儿有什意义?你告诉,到底该怎做?”
阮晋垂眸看他,抬手轻抚他眼尾。动作很轻,就像七年前样。只是手指冰凉,也没那份柔情。
“没有意义吗?未必吧,你现在不是很难过吗?”阮晋说。
温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声音甚至带哭腔:“晋哥,真知道错。你打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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