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跟那把模样。
温乐有些疑惑地看向俞菲。
“这个是给你那朋友。”俞菲说,“他前些天不是也过生日吗?虽然没见过面,但该做还是要做。万你俩以后真在起,别说这个做婆婆礼数不周。”
“妈。”温乐忍着笑,提醒道,“虽然挺感动,但是还是想纠正您下,是丈母娘。”
“什?”俞菲显然没想到,脸色都变,“不行,你不能在下边儿!”
“噗!”温乐终于没忍住,趴在沙发上笑得收不住,“妈您还做功课啊。”
俞菲打他:“研究研究怎,这可是你终身大事儿。”
温乐又笑会儿才终于坐起来,抹抹笑出来眼泪,回道:“妈,谢谢您!真。”
“甭谢!谁让你是儿子呢。”俞菲叹口气,“其实说实话,不想让你走这条路。前段时间也直在想,是不是之前太纵容你,管得少。后来问好多人,又上网查资料,知道这是天生,改不。这些天看你状态这好,也想开。不管怎说,你开心就好!”
顿顿,她又说:“听你爸说那孩子也可怜,本来挺好家庭,爸爸还是音乐学院教授。爸爸去世,妈妈也改嫁。个人念书,也没走歪路,挺好孩子。”
温乐抿抿唇,伸开双臂抱住俞菲:“所以说谢谢您呢,您是全世界最好妈妈。”
“就你贫!别到时候有媳妇儿忘娘。”俞菲说。
温乐笑着纠正:“妈,不是媳妇儿,是老公。”
俞菲推开他,说道:“是不会认,反正就是婆婆!”
温乐手机忽然响起,他从沙发上拿起来,俞菲瞥眼来电显示,撇嘴道:“看吧,跟抢儿子来。”
温乐笑着接通电话,却在听到对方话之后变脸色:“现在马上过去。”
他边说边起身,拖鞋都没穿就向门口跑。
“怎这是?”俞菲也慌忙跟着过去。
温乐沉声道:“晋哥姐姐去世。”
“什?”俞菲当时眼就红,“这叫什事儿,这孩子怎这命苦!”
她边说边拿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送温乐。然后又给温乐张卡:“你别慌,路上取点儿钱,应个急什。”
温乐拿着卡匆匆出门。
这路上他脑海里不停地闪着刚才陈放在电话里说话:阮婷去世,晋哥不吃不喝已经两天,直跪着。
他无法想象,阮晋现在该有多绝望。
赶到时候已经是中午,温乐刚进楼客厅就看到阮晋身穿孝衣,头戴白帽跪在那儿,不时地往面前火盆里放纸钱。
他身边是大小两张矮木床,张床上躺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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