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你朋友是在开玩笑,还是怕失去。
柏清舟沉默着,有些话说不出口,又突然发现夏星河好像并没有在和他说话,只是对着水杯自言自语。
“柏清舟。”
他又叫。
“柏清舟。”
“柏清舟。”
声又声。
目光灼灼地,盯着手里杯子不愿意移开。
柏清舟蹲下身,试图把他手里杯子拿着,夏星河猛地瞪大眼睛,把杯子抱进怀里,生怕他抢走似。
“让再抱会,”他执拗地哀求,漂亮眼睛几乎下秒就要落下泪,“就会儿,不然醒就抱不到。”
柏清舟心蓦然软,心脏饱胀着,有力地泵血。
想抱就抱着吧,他握住夏星河手腕,倾斜着杯子把里面水倒出来,对他说,“抱着吧。”
夏星河心满意足地点头,又保证:“就抱下!”
夜已然很深,窗外点点星光洒下,柏清舟回去简单地把沙发收拾下,又预约明天钟点工上门服务,重新折返回来时,夏星河依旧抱着杯子,柏清舟无奈,弯腰把他抱到床上,又帮他把鞋子脱掉,衣服解开。
夏星河很乖,任由他手在自己身上折腾,手里依旧捧着那个玻璃杯,嘴角咧着,宝贝似。
躺下之后,他单手举起杯子,另手手指伸出被子,点点杯子壁侧,又开始念叨:“柏清舟。”
“柏清舟。”
“睡吧。”
柏清舟无奈,揉揉他金色碎发。
痒痒触感滑过指尖时,夏星河下句话突然冒出来,软糯嗓音透过这漆黑又静谧夜,清晰地落入耳朵。
“柏清舟,”夏星河嘟囔着说,“这喜欢你,你为什不喜欢啊?”
柏清舟身形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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