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起
玩笑：“没想到
人生第
次进警察局是因为这种事，也算是次神奇
体验。”
急诊护士就跟在他身后，连忙道：“谢谢您啊，如果没有您在话，真不知道该怎
办。”
身旁警察单手搭在他肩膀上，笑着拍拍他：“不用担心小伙子，这是见义勇为好事啊！”
另警察也道：“没错，小伙子勇气可嘉，给你点赞！”
“……其实也还好，当时也没有想这多啦。”
他们替句夸着夏星河，倒是把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几人说笑着走出医院大厅，柏清舟沉默着跟在他们身后走两步，最终停下脚步，收回目光。
跟在队伍后面警察突然想起什，转身回来叫住他：“对，你是不是刚刚也参与阻止那个男人，要不也来做个笔录？对以后评奖啥说不定还有帮助。”
“不去。”
柏清舟答得冷漠又干脆，他单手插进兜里，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值班。”
*
笔录连做好几个小时才结束，男子被行政拘留，夏星河和护士则终于得以回到医院。
从警察局出来时候天都亮，走到医院楼下，早点铺子热闹又拥挤。
刚出炉包子热气腾腾，香味顺着白气飘进鼻子里，夏星河买几个素包子和杯豆浆，拎着袋子晃悠悠地走上楼梯。
折腾晚上，到这会儿其实已经不困，回到阔别天病床，夏星河拖鞋子躺在床上。他戳开豆浆喝两口，又没什胃口，便把杯子搁在桌边闭目养神。
门外逐渐吵闹起来，病房里其他患者也逐渐醒。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传来，夏星河估摸着，聂兴朝也该来查房。
聂兴朝昨晚调休，应该还不知道晚上发生事，夏星河随手摸下脸上伤口，又疼得倒吸口凉气。
他想，聂兴朝进来时候定会被吓跳吧？
他在心里预演遍要怎和聂兴朝解释脸上和身上伤口，还没想清楚，敲门声已经响起。
夏星河赶忙轻咳两声，挺直腰板。
“进来吧。”
推门声响起，夏星河眨巴着眼睛，露出标志性灿烂笑容：“你来……”啦？
话还没说完，便蓦地噤声。
来人根本不是聂兴朝，而是柏清舟。
男人穿着熨烫整齐白大衣，扣子照例扣到最上面那颗，禁欲又冷漠。
柏清舟显然也没想到夏星河会这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顿下，才把房门关上。
普内科床位宽松，隔壁床前几天出院之后直没有人住，柏清舟进门之后，不大病房里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夏星河收回目光，有些尴尬地别开眼，讷讷道：“你怎来……”
“看你。”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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