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起疹子,还是刚刚打电话给餐厅那边才知道那道好喝汤里有海鲜。
他之前也吃过海鲜,虽不太爱吃,但也没过敏过,这次也不知怎,突然就过敏。
夏星河向来讨厌长篇大论解释,又自知说不过聂兴朝,索性任由他把头发揉乱,不管三七二十先认错再说:“聂医生,知道错……”
他态度不错,聂兴朝瞥他眼,收回手:“还好没什事儿,下次可不定这幸运。”
夏星河点头,赶忙顺着他话说:“知道,下次肯定不会。”
他头发偏细偏软,发丝染上静电有几分凌乱美感,眼睑微垂着,如鸦羽般睫毛在脸上落下淡淡阴影,看起来可怜巴巴,浑身无力到说话都虚弱到用气声。
“唉……”
聂兴朝无奈地叹口气,倒真不忍心再说什狠话,他又念念叨叨地叮嘱夏星河两句,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喂?好,知道。”
聂兴朝挂断电话,表情随即严肃起来。
“楼上个病人出点事儿,得去看看。”
夏星河巴不得他快走,副大度表情:“没关系您忙,在这里没事。”
说着,又悄咪咪地瞥眼直在旁边冷着脸柏清舟,暗暗在心底许愿:佛祖保佑,柏清舟也快点走吧!
刚许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听柏清舟淡淡道:“你去吧,今晚夜班,再在这里看他会。”
……看起来今天佛祖不太愿意显灵。
夏星河连忙摆手想说不用,但还是晚步,聂兴朝快步走出输液大厅,门被“喀嚓”关上,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柏清舟冷冷地瞥夏星河眼,语气淡漠:“手别乱动。”
“噢……哦。”
夏星河看着自己半悬空手,下意识摸下手背上针,又乖乖把手放在身侧。
柏清舟没再理他,兀自走到旁边长椅上坐下。
外面天黑到什都看不清楚,输液大厅里另外两个患者也陆续拔针离开。空荡荡房间里只剩下柏清舟与夏星河两个人,也就更突显两人之间尴尬气氛。
柏清舟坐在旁边长椅上,夏星河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侧影,男人修长手指在屏幕上不断点击着什,手机屏幕上黑黢黢影好像是CT还是什核磁片子。
更多东西夏星河就不懂,哪怕之前和柏清舟同居大半年,柏清舟也从未讲过丝毫他生活或者工作上事。
从前交流不多,重逢后更是如此,柏清舟来夏星河病房时也是来去匆匆,而上次让人摸不着头脑狗叫之后,他再没来过夏星河病房。有时夏星河站在窗边看风景时会看到他长腿迈开从医院门前小花园匆匆路过,两人再没有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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