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太明朗,聂兴朝才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这都两三天过去,柏清舟次都没再去找过夏星河。
聂兴朝把柏清舟当做晚辈,也挺喜欢夏星河这小男生,觉得自己有义务劝劝他俩。有时候当局者之间就是别扭,傲气,其实就是句话事儿,但都各自憋着,不愿意先低头。
聂兴朝说:“你再不去看他他可出院啊?打算闹别扭到什时候?”
柏清舟盯着电脑屏幕,像是根本没听见似,又突然没头没尾来句:“他都不记得。”
他说话速度很快,语气也很低沉,聂兴朝没听清,反问句“什?”柏清舟眸子微压,语气又恢复往日淡漠:“没什。”
他说:“以后他事不要再找。他怎样,不关心。”
话音落下,个小护士急急忙忙地推门跑进来:“聂医生!聂医生在吗?”
聂兴朝随即从桌边站直身子:“怎?”
小护士跑着急,呼吸里还带着喘:“之前26床那个病人,他现在在急诊呢,好像是食物过敏,您快去看看吧。”
“26床……”
聂兴朝脱口而出,“夏星河?”
柏清舟簌地拧起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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