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被闹钟吵醒,米贝明好不想起。
十分钟后闹钟又响遍,米贝明半掀眼皮,迷迷糊糊地窝着肚子起床气爬起来,穿着穿反棉拖鞋晃到浴室里放水,静站分钟也没有尿出来。
尿意是有,还比较强烈。
可是为什尿不出来?
米贝明终于清醒点,重新摆正站姿,低下头扶着自己好像并无异常器官,凝神屏息,屁股都夹紧,全神贯注片刻,终于淋淋漓漓地释放出来。
米贝明发起抖,脸色迅速涨红,些脑海里闪回画面唤醒他对昨晚种种记忆,天杀王八蛋,就说奇怪,自己个八尺男儿,既无长发又没有女装癖好,梁绪怎会送玉簪子呢?
只稍回味,米贝明就头皮发麻,腰眼儿连着大片后背都忍不住打个激灵颤儿,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而且也不能怪他吧,这完全是他知识盲区,认知里根本不存在“银叉”这样东西。所以当他还没体会到银叉之无穷威力时,还堪比天真地问:“真送吗?怎觉得你弄错,该是送给郁恒星才对啊,祝她和唐城哥百年好合不正好吗?”
呵,真算大开眼界。
从浴室出来,米贝明脸上热度还没下去。
他换好衣服,越想越他妈好生气,出卧室就要寻仇去,结果看到害他至此混账Alpha正在换沙发套,顿时羞愤猛加倍,嚷他:“昨晚那个破叉子,放哪儿!”
梁绪好心情道:“怎?”
米贝明瞪着他,默念“莫生气莫生气”,转身去餐桌前吃热乎乎早餐,热豆浆和三明治,边吃边图谋不轨地怀柔道:“叉子不追究,那下回让主导行不行?也想玩。”
“玩什?”
“玩你啊。”
梁绪被逗笑,竟口答应下来:“行。”
吃完早点,梁绪提供专车服务,把米贝明送到公司楼下,再折回到森仙鹿,停在马卡龙旁边。
越发临近除夕,不仅公司里事务繁忙,家里也开始年度催婚。
梁绪点亮手机,看着他爸他妈在他们三个人家庭小群里轮番发问,大有今年再不把小米带出来见人,他们就要主动登门拜访架势。
梁绪打字:带。
群里短暂地安静会儿,随即就是排放烟花和排喜笑颜开表情。
梁绪笑叹,和林真所顾虑正相反,他爸妈在最初同样不赞同他和Beta在起,但后来看他和小米恋爱稳定,担心事情便变成Beta无法被标记,所以这段稳定关系无法用信息素来维持,那就只剩下唯种方式来加固彼此之间联系——结婚。
那时候梁绪从没想过自己会被甩、被分手,但也没想过要结婚。
小米还在读书,等毕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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