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没什好稀奇。
边然失神地看着,脑子片空白。
“赌场,赌赢,又下去打场,打不过,认输。”苗柏月把杯子放回台上,对大叔畅快地笑,“不认输就要被打进医院。”
大叔赶紧把羽绒服给披在肩上,怕他汗津津地着凉。
苗柏月舔舔嘴,看向边然,这话是对她说:“要是进医院,你会去看?”
边然心里还如擂鼓轰鸣,答不出话。
苗柏月也不要她答,反正那种情况已经不会发生,他得逞道,眼神特别亮:“不能进医院,进医院就逮不着你,枉在这儿守你天。”
大叔没苗柏月那打情骂俏般好耐心,他急得要跺脚,把大理石台面拍得“啪啪”响,催道:“闺女,你看看,现在你老爹,还有这个小伙子——你爱人,都在你身边,你还有什好怕啊?”
边然鼻尖狠狠发酸,眼眶下子热得红透,几乎被这句话给惹哭。
她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化妆,不至于被抓包之后还要狼狈得像个花猫。
“”边然启唇,全然没有身为科长时冷静和睿智,就是个受伤害姑娘终于找到依靠般,她迷茫道,“该从哪儿说起?”
热牛奶重新满杯,塞回到边然手心里让她捧着。
吧里仍是喧闹,但是边然字句都被她身边两个男人专心地听进耳朵里。
“毕业后找工作,在张乾他们家公司里实习。和他算是见钟情吧,他追没多久就答应。相处大概半年时候,发现他出轨好几个人,就说要分手。”
边然不自觉地皱起眉,仿佛分手之后纠缠不休日子还历历在目:“他很会甜言蜜语,有数不清讨好女人手段。但是他发现如何都没办法说服复合之后,就开始骚扰和威胁。那时候已经从他家公司离职,不想再跟他产生任何联系。”
“之后是到家公司来?”苗柏月说。
边然点头,继续坦白道:“他会发些包裹给,往公司或者直接放在家门口,全都是古着店衣服。曾经还在起时候,他喜欢民间灵异故事,最怕这些,可他仍是讲给听,其中就有很多有关古着故事。越怕,他越兴奋,像个变态。”
大叔已经气得怒火从生:“你怎不跟说!”
边然抿抿唇,没有去看苗柏月,沉默片刻后轻叹口:“这种把戏他没玩多久。本来想过报警,转念觉得晾着他,不给他任何反应或许才是最好解决办法。果然他连续发个月之后,再没动静。而也早就搬家,顺便配套监控报警设备。”
接下来边然说,和苗柏月所猜想几乎完全致。
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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