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月底除夕。
各大高校已经开始陆续放寒假,只有社畜还要为每个月存不下多少薪资而早起斗苦。
门口放着两个行李箱,苗柏月帮忙提个,边等米贝明系鞋带,边感叹:“回家进门就能吃到香辣火锅日子去不复返,唉!”
米贝明听得好笑,把钥匙摘下来还给他,说:“还欠你张地毯,以后吧,现在没钱。”
“什地毯,忘都忘。”苗儿怪舍不得大米,把另个行李箱也提到手里,站在门外打趣他道,“说起来,你还信誓旦旦这回分得可彻底,好不那种,那现在这是什啊?”
在好哥们儿面前从来不臊,米贝明坦然道:“近水楼台,个屋檐下更好求复合。”
苗儿信他鬼,这他妈还叫没复合?
他问:“行,怎求?打滚儿求?”
这是以前开过玩笑话——苗柏月心疼自己被红酒泼废手工地毯,本打算以后养小猫,好让猫在上头打滚儿呢,后又调侃说想看大米求复合是个什样,是不是也打滚儿。
米贝明想着自己耍无赖似次次预支、次次去接人下班回家做爱、写些肉麻兮兮情书,大概够得上讨好撒娇德行,于是大方承认道:“对,打滚儿求。”
苗柏月顿时好牙酸。
“那你今晚还有空?”
电梯到,两人走进去,米贝明反问:“先说什事。”
“想去南苑街看看。张乾那边估计再打不出个屁来,还是要从边科这里入手。”苗柏月愁得搓脸,“怎想都不合理。边科送回家那晚,没绷住,问她是不是被威胁,或者有什困难。”
米贝明很想知道答案:“她怎说?”
“她说没有,就是看上张乾玩世不恭,浪荡不羁豪放野性。”
米贝明难以置信,随后乐,说:“你也给她野个。”
“滚蛋。”苗柏月调动在酒吧里那段记忆,“她明明说张乾恶心又肮脏,什豪放不羁,肯定是糊弄鬼话。”
电梯下降到负二层,开门出来,正对小车就是马卡龙。
“那你今晚不加班?”
“可能要加,不想加。”
米贝明点头:“行,下班去找你,和你起去南苑街。”
但常言道,计划赶不上变化。
到公司打卡进门,米贝明先去前台拿快递,GoPro和麦克风到,代表他兼职副业可以正式开始。
他正翻找闪闪头像,苗柏月消息先步弹出来:小组今晚有人过生请客,不去南苑街。
米贝明回到:好。
再问闪闪:你下期准备拍什?
直到午休过后,闪闪才回复:刚睡醒,昨晚通宵搞论文来着。
闪闪:你在哪儿?面议如何?你想吃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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