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米贝明更加关心这个问题,“你个人?”
苗柏月连声骂好几遍“气死爷”才回答说:“个人,在车里呢,伯温停车场。刚和姓张干完架,没干赢但也不算输。”
“干完?”米贝明盘腿坐在沙发里,拧着眉,“怎不叫?”
“你和梁总花好月圆,把你叫走去干架,像话吗?”
米贝明骂他:“别他妈贫,说正经。”
苗儿对着后视镜把鼻子和嘴角血都擦掉,这才靠进座椅里,复盘道:“不是早就老死不相往来,想加他微信还得注册个小号——”
“谁他妈要听你说这个,是让你说你受伤没有,去不去医院。”
苗柏月笑下:“心里受伤比较严重,这不是来找你治?你现在忙着没,有时间听唠叨?”
米贝明烦:“你来不来星垂天野。”
“不来。”苗儿嘎嘣脆地拒绝,他说,“去医院也大可不必,除非挂心理科。”
米贝明自觉多余操心,又躺回沙发里,他腰酸得要命,躺着能比坐着舒服点。
“不忙,闲着在,你说。”
苗柏月闭上眼,沉默片刻才继续说起今天这遭糟心破事。
“注册小号换美女头像,加他,加完发现他发个朋友圈定位在伯温,像个纯种傻逼似那自拍拍,怀里搂个女,说好几天没来按摩,浑身难受。”
苗柏月还记得自己当时下子火气燎原,当着爹妈面就口吐芬芳,被他爹呵斥道:“刚表扬完你工作不错,就在这儿给尾巴翘上天是不是!”
伯温国际酒店,离家不过二十分钟车程,苗柏月跳起来就要出门,在玄关抄起把车钥匙,把句“妈开下你车”关在门缝里。
心里很乱。
苗柏月知道自己正在冲动行事。
午饭前还看到边科发朋友圈,张和暖书堂小朋友们做游戏照片。笑得那开心,扎着高高丸子头,耳朵上还是戴着那朵太阳花,配文字说自己今天来兑现去年承诺,要和孩子们起度过新年元旦。
所以这他妈到底叫什事儿啊?
张乾那明目张胆朋友圈屏蔽边科吗?还是根本无人在意,只有他这个丑角样暗恋者在自作多情?
不管如何,车开到伯温时,烧沸理智火气还没消,苗柏月路搭乘电梯到休闲娱乐区,按摩房好找得很,他在服务员警告他要叫保安威胁下硬闯好几个房间,终于把张乾给找到。
再迟来会儿,得干上吧。
苗柏月看着几近赤裸男女,真不害臊,回房间耐心都没有,在按摩床上就能浪起来。
他嗤笑道:“坏你好事儿啊。”
又朝慌慌张张穿衣服女人看去,问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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