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说,几次三番巧合不太可能。你什时候装?”
“你不知道时候。”
米贝明仰倒在床上,没开灯,满屋昏暗。他闭上眼回忆自己读大学时,第次发现梁绪在他手机里安装定位器,简直气炸,当场就用石头把手机砸得稀巴烂,大骂Alpha全都有病。
可是现在,情随事迁,米贝明发觉自己点都没有生气。
他把手举在半空,无意识地瞎晃,说:“既然如此,追踪器都说出来,定超出同事或者朋友范畴吧?所以梁绪,想预支个电话。”
听筒里传来声短促低笑,更像是不经意鼻息,梁绪道:“预支成功。”
米贝明睁开眼,直白又坚定:“昨晚想着你打飞机,打不出来,想接吻。”
这次短暂沉默里,连呼吸都充满暧昧。
“记下,”梁绪声音很温柔,“欠你次接吻。”
“只接吻?”
“还有做爱。”
米贝明听得耳朵发烧,打个滚儿扑进被窝里:“还做梦,梦见这回你彻底地心灰意冷,把《分手信》扔脸上就走之,到处找你。”
梁绪被他乖得心里发软,每声心跳都好像在催促他别再坚持那什“好好说话才和好”决定,难道他Beta现在还不够好好说话吗?
“还好梦是反。”
米贝明从床上爬起来,站到落地窗前去,雾气让窗外遥远街景变模糊,霓虹仿佛朵朵绚烂烟火。
他说:“梁绪,你等着把你追回来,但是你不要那轻易就对动摇,好吗?”
电话挂断,塌糊涂心动溢满胸腔。
梁绪感觉自己被冲击得几乎要命呜呼,简直晕头转向,神魂颠倒。
他确认遍通话录音,保存下来,于是更改命名为“M”,打算回酒店后再听遍。
季戎拿着两杯香槟走过来,递给梁绪杯,眼里毫不遮掩地显露着讨好和喜爱:“梁绪哥,不冷站这里。”
梁绪同他碰杯:“你老师呢?”
“他不要陪,不然也不会偷到空来找你。”季戎抿小口,笑得很开心,好像把之前受挫难堪全都忘记样,“进来时候看到你也在,还挺惊讶,这都能碰见。”
梁绪笑下,饮而尽,听见钢琴声复起,调子轻松欢快,勾得他有点想来曲唢呐。
“你今天穿得很好看。”季戎看着梁绪滚动喉结,不动声色地释放出些信息素,反正这里阳台只有他们两个。
他好奇:“没有人来找你说话?”
“你是说Omega?”梁绪靠在雕花围栏上,很放松姿态,“被客客气气地打发走。”
“那你别打发,可刚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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