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跟你起走吗?可还舍不得妈啊!到时候真就被囚禁在家里,看你去哪儿找!”
说长串儿,米贝明激动地咳嗽两声,狂拍车门:“最好办法就是你现在放下车!”
梁绪直不吭声,车子驶进星垂天野,停在别墅前。
他把米贝明拽下车,差些挨拳头,索性直接把人抗到肩上,简直和绑匪没有区别。
“不乱动。”
“不乱动等着你弄死吗?你怎不杀!”
梁绪气得由他骂,把他扔到卧室大床上,用浴袍腰带当捆绳,把又想挥拳头米贝明绑在床头上。
米贝明要爆炸,挣好几下都挣不动,手腕被勒得血红:“操你大爷,你他妈要干什啊!”
“干你。”梁绪站在床边,用酒精纸巾仔细地擦手,“牙痒得很。”
米贝明真是怕他,可嘴上依旧死扛:“你他妈这爱咬人,去找Omega啊!都没担心过你被Omega勾引走,你却连个饭都不让吃,你妈Alpha真是有大病。怪不得说和Omega才是天造地设,也就Omega受得你们这样占有欲和控制欲!”
梁绪眼睛都红,掐着他脸颊:“你这张嘴。”
米贝明不甘示弱,歪过头狠狠把梁绪虎口咬出血,他挑衅地笑:“老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气不死你。”
还以为会有场野蛮干架,却没有,梁绪气定神闲般,坐在床边耐心地看着米贝明。
米贝明气绝,喊梁绪名字:“你杀得,真。”
梁绪凑在他耳边低语:“那爱谁去。”
接吻时候,两个人唇上都是血,咬破舌头也不罢休,梁绪吻到哪儿,血色吻痕就印在哪儿。
“受够,告诉你。”米贝明望着天花板冷漠道,“之后你爱他妈爱谁爱谁。”
他被囚禁在星垂天野两天。
相亲事情不之,回家后很意外他爸竟然忙到没时间来教训他顿。
林真问:“明明,你是不是有对象?”
米贝明吓跳,打哈哈地说“你猜”,然后遁走回卧室里,也像现在样,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放空又迷茫地发呆。
那回说分手,是米贝明唯次见梁绪掉眼泪,把他整个人哭懵。
他们在沉默中发泄,被咬到变形颈环扔在地上,再去浴室里泡澡。残破嘴唇亲密地吻在起,没有撕咬和疼痛,只有温柔地互相舔舐伤口。
那次分手也不之,冷战好几天,四五天,米贝明开着马卡龙去星垂天野。
已经是深夜凌晨,天空飘着小雨,他看见梁绪穿着身西装坐在铁架秋千上抽烟,领带松着,副公司倒闭颓废总裁样儿。
“怎?”米贝明下车,也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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