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手。”
“现在还不行。”米贝明摸摸他后背,眼睛还有点花,“再等等,现在还花着他钱,还得靠他养。等实习以后,能经济独立再说。”
梁绪撑起身,客厅里暧昧昏暗,只有饮水机旁边小夜灯散发出点柔和光线。
静谧中对视似乎有些难以言喻。
米贝明先闭上眼,主动抬起头吻在梁绪唇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口,嘟囔道:“急什,急也没有用,爸那个人比你想象中还要老顽固,他如果知道们”
话尾消失在声短促叹息里,米贝明推开梁绪,翻身爬起来,边捡起凌乱衣服边问:“要起冲澡?”
梁绪坐在茶几旁,看不出情绪,沉默不语模样像在生闷气。
米贝明站几秒,见梁绪还是不动,变得有点心烦。他最讨厌这种气氛,尤其刚刚亲热完,没有温存就算,还搞这出沉默对峙。
耐心在上旋转楼梯时候彻底耗光,米贝明把衣服从半空扔下来,冲梁绪发火道:“那你现在就去家,把家大门砸开,跟爸妈说,把你们儿子操,操得就差怀孕给你们抱孙子!你去说,你看爸是会夸你干得好,让你再加把劲儿,还是会把你头给拧下来!”
梁绪真恨不得拿娃娃堵上他嘴!
他眼神不善地站起身,浑身低气压,吓得米贝明赶忙往楼上跑,还没等到摔门进卧室就被捉拿住,被重重压在走廊墙壁上捏住脸颊。
“你他妈,”米贝明口齿不清,那也要骂,“松开!”
梁绪说:“你爸今天说每句话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乐意冒着头被拧下来风险去跟他坦白,也不乐意哪天就看你被安排联姻,娶谁家大小姐当贤内助。”
米贝明气晕:“娶个几把!”
梁绪轻笑下,似乎赞同般点点头,下瞬招呼不打,摁着米贝明肩膀迫使他翻过身趴在墙上,低下头就把那片直在引诱他皮肤含进嘴里,牙齿刺破血肉,翻涌信息素倾泄注入,可惜完全徒劳。
米贝明痛得发抖,手肘汇聚全身力气往后狠狠袭击梁绪腰,龇牙咧嘴骂梁绪是野狗,是禽兽,是畜生不如。嗓子都哑,几乎力竭,怒不可遏混杂极度羞耻,让他大脑失去理智,把“分手”恶狠狠地甩在梁绪脸上。
这回咬得太狠,米贝明在医院处理伤口时,护士关心地问他要不要帮忙报警。
米贝明捂着脖子苦笑,说:“不用,是自找。”
后来梁绪拿着止咬器来道歉,副戴在嘴上铁笼子,冷冰冰,像给发疯牲口用,米贝明很不喜欢。
他说:“不是有止咬颈环?你戴这个,们还怎接吻?”
于是“分手”被默契地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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