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疯狂挣扎,小手小脚在半空中无力地乱蹬着,“吱吱!吱吱!咕噜噜!呜——”
“呵……呵呵……”消防员刚伸出手,就被彭辞脚蹬开。
他摸摸自己被蹬手背,看着叽哇乱叫通小兔子,迷茫地说:“这是……因为太想被摸,所以兴奋起来意思吗?”
安星洲挑挑眉,没想到面前小兄弟脑补能力还挺强。
“可能是吧……”安星洲说:“摸吗?”
“算算。”消防员有点手痒,但又想起小兔子是很脆弱小动物,还是不摸。
“好吧。”安星洲也没什惋惜表情,将彭辞抱回来,顺手撸彭辞把。
彭辞有点生气。
现在不是甜甜小兔,是气呼呼兔。
老婆怎可以把送给别人摸!只给老婆摸!
老婆对不好,那就连老婆也不给摸!
要给老婆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也是只有脾气小兔兔!
结果彭辞还没想两秒,就被安星洲摸得开始打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又开始磨牙。
算。
爱老婆,男子汉不能跟老婆计较。
“吱吱——”彭辞开始自助地蹭安星洲手,蹭到安星洲把消防员送出门,立刻开口说话:“老婆,不怪你啦!是个讲道理男子汉!”
安星洲:“?”
什东西?
因为彭辞卡到置物架里事情,他们在家里耽误两个多小时,才终于按照原计划出门。
安星洲最后还是没在家里找到买菜篮。
想想也是,他个独身宅男,哪里来买菜篮。
彭辞是只爱老婆好兔兔,他不愿意老婆为怎带他出门而烦恼,蹲在安星洲怀里说:“真不用呀,可以蹲在老婆肩膀上!稳稳!”
安星洲敏锐地发现彭辞蹭在他手上后腿又开始发力,连忙捏着彭辞后颈皮警告他:“别跳!你要是又卡在哪里,绝对把你丢出去!”
“嘤——”彭辞发出声忧伤长叹,慢慢地趴下来,“老婆,很厉害,刚才只是个小小失误……”
“失误?”安星洲抱着彭辞走回厨房,兜起来往料理台上放,让彭辞直面碗筷惨状:“你把碗碟全部打烂,连喝水杯子都没放过,待会还要花钱重新把这些东西买次,你说……这只是个小小失误?”
彭辞觉得料理台烫jio。
他小脚脚在料理台上小步地跺跺,边跺边转身,只要眼睛看不见,惨状就不存在。
唯心主义小兔。
“不跳……”彭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只小爪子揣在胸前,只小爪子伸出去扒拉安星洲,“老婆抱抱!”
“哼,你自己算算来家里第天,就骗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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