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痴傻,却总觉得你是认得,只是生气,不肯理。”赵钧点点郁白鼻尖,“你不理便不理,却有些话想对你说,虽然知道现在说你也听不进去,但实在不吐不快,你随意听听罢。”
他有些忍不郁白过分宁静目光,便将下颌搭在他头顶,叹道:“近些日子长安来个得道高人,据说灵验很,已派人去寻,希望他能让你回来。知道你平时最不信这种鬼神之说,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笑,不过也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谁让你总不醒。”
夜风拂过窗前悬着琉璃珠,珠玉相击之声清脆悦耳。赵钧揉着郁白新洗蓬松黑发,在琉璃珠碰撞清澈声音中慢慢道:“那夜传话太监私下改旨意,非但没有把你送回燕南阁,反倒让你跪半夜,已下令将他杖毙。他这般做是因着赵镜对他有救命恩情,说到底,也是过错,你若是醒,便可好好责备番。”
“还有贺念白……”赵钧眸子晦暗几分,“阿白,你那天说‘离他远点’是指他吧?”
他松开手臂,低头去瞧郁白神情,却见那人已闭上眼,只有指尖还松松地扯着他衣衫。赵钧见状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最终只长长叹口气,捏捏郁白脸颊:“小傻子。”
在郁白清浅呼吸声中,赵钧听到三下短而急促敲门声。
那意味着容寸心有消息。
医术不能及便奢望天意,祈求神佛相助……他从前只觉得求神问佛之人荒谬可笑,不料斗转星移,自己竟也心甘情愿地落到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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