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在乎这几天。”
魏良时:“……好,还有吗?”
郁白继续低头摆弄书:“没。”
魏良时迈步要走,忽然又听郁白道:“等等。”
“把这个还给他,那个随他处置吧。”
魏良时下意识接过,看见掌中之物时几乎魂飞天外——那是他皇兄亲手缝香囊。为什魏良时会这清楚这是他皇兄手笔?那自然是因为他曾在赵钧那里见过个颇为神似,赵钧眼含忧伤,淡淡告诉他那是郁白亲手绣给他,郁白那里也有个类似。
当时魏良时不怕死地来句:“皇兄是想让还它?”
赵钧冷冷瞥他眼:“送出去东西,哪里有还回去道理。”
魏良时在赵钧发作之前麻溜儿地滚。此时此刻,他在脑中过遍前因后果,差点给跪。
他忽然想问,郁白是不是也在等那个生辰。
等个与曾经心爱之人共度生辰。生辰之后,便是陌路之人。
他已经不慎说出口。
郁白冷冷瞥他眼,道:“赵钧把穆王关进天牢,你就没有担心过他哪天兴致上来,把你送进去和穆王做邻居?”
魏良时:“……”
告辞。
魏良时走风轻云淡,郁白心中却再也平静不得。
薄薄叠契纸还在他眼前摆着,上面标明地址都是富饶之地繁华之乡,薄薄几张便价值千金。
地契盖章年头是成元三年,好像是那个人兴致所至,挑处宅院,又觉得不满意,断断续续挑许久。那是他们尚且都沉浸在梦中日子。
郁白不知道这是赵钧为完善计划而提前埋下伏笔,还是曾经真心实意地想同他起江湖浪迹证据。“扬州”二字映入眼帘,他时失神。
他自幼长在西北,从未见过江南风光,也曾与赵钧戏言将来要在扬州置处宅子,每到烟花三月就像诗文里描述那样,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
李德海缓步上前,试探着问:“陛下,康宁侯府贺小姐给陛下熬参汤,最是滋补营养,这会儿贺小姐还在外面等着呢,陛下可要见见?”
赵钧定定神,原本想说“放这儿吧”,话到嘴边却又停住。
康宁侯府最近心思活络很,自打上次秋猎他多和贺家小姐说两句话,康宁侯府便时不时打着“问候陛下身体”旗子,让自家小姐熬参汤、做点心送进宫里来,康宁侯府算是自己人,赵钧知道他们无非是想试探个后位,本也没放在心上。
他看那盅热气腾腾汤,越看越刺眼。半晌,他挥挥手:“退回去。”
李德海愣:“陛下这……”
“贺家小姐云英未嫁,三番五次借着送吃食由头进宫面圣,是连女儿家体面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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