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哄着,滴不剩地给郁白喂下去。或许是更久从前,他强硬地撬开少年唇齿,将浓稠苦药尽数灌入。
这切,郁白都知道。
“不喝药……赵钧,不喝。”郁白眼眶有些红,像是在泪里浸泡久模样。他含含糊糊却坚定地重复着,揪着他袖子手死活不肯松开:“水……水,喝水就行。”
赵钧沉默片刻,问:“为什不喝?”
他松开紧揽着郁白胳膊,逼迫郁白直视自己,又次重复道:“生病,为什不喝药?”
唯恐赵钧会撬开他嘴唇把药灌进去样,郁白死死抿着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眼前之人面貌扭曲成极其古怪形状,如同光怪陆离梦境中流离失所亡灵,他是赵钧吗?还是他梦中那个罪魁祸首?或者说,其实他们原本就是个人?
纵使是现在,他也知道这时候和赵钧硬碰硬是没用——这是他在过去多年亲身尝试中得出结论。郁白避开赵钧幽黑眼瞳,低低地咕哝道:“……心里疼,喝药没用……不喝。”
山峦轰然坍塌,化为声久久唏嘘。
赵钧闭闭眼睛,重新抱住郁白。
这是他第次知道,原来心疼起来会这难受。
郁白被他揽进怀里时还有些茫然,清瘦肩头硬硬地硌着他胸膛,也硬硬地硌着他心。
“睡醒就不疼……不喝药,来,喝口水就好。”
这个姿势似乎很得郁白欢心。他别过脸蹭蹭赵钧胸膛,重新垂下眸子,就着这个姿势喝净赵钧手中那小杯茶水,最后小猫似舔舔唇。
柔软舌尖扫到赵钧拇指,激起阵轻微麻酥酥痒。灯火昏昏,幔帐深深,赵钧静静地揽着怀中人,听着窗外风雨渐息,少年呼吸逐渐均匀绵长,恍然间便生出种错觉,似乎夜便是生。
但他终是慢慢掰开郁白抓着自己手指,把人放回床榻。他掖紧被角,在心头低语:“睡吧,在这儿。”
世事狂风,bao浪,这间阁楼是唯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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