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钧和郁白二人在荼蘼春日中相拥而眠时候,似乎切尘埃都落定。
“别动。”郁白扯着被子翻个身,甩开赵钧不老实扒拉手。耳畔传来赵钧低笑:“都日上三竿,起来。”
郁白迷糊中也不忘还嘴:“那你怎还不去上朝。”
“管得倒宽。”赵钧笑笑,算是放过他,走两步又转身回去叮嘱,“会儿起来把早膳用,有你喜欢点心。”
“……”郁白越蜷越靠里,吱声都不带。赵钧却趁着踏出门这点功夫拿凉水浸手,恶趣味地塞到郁白领口里。
他满意地看着郁白像只受惊蛾子般扑棱爬起来,不待他开口骂人,便顺手揽过他肩膀亲口,随即甩袖走人。
郁白:“……”
他伸手摸摸还带着温度额头,光明正大地翻个白眼。也不知这人是怎做到兼具厚脸皮黑心肠和流氓气质,活到现在却还没被人打死。更神奇是,他竟然没对这人感到厌烦。
郁白把切都归结到赵钧那张还算看得过去脸上,可见美色误国是真。
刚出乾安殿,风十便风风火火地迎上来:“阿白?”
你还好吗哪里疼吗需要搀你吗陛下特意吩咐来接你呢!凤十满腔诚挚问候刚开个头,郁白已眼瞟见殿外等候多时软轿,眼皮跳几跳,旋即毫不迟疑地转身,走另外条路。
——赵钧大清早抽什风?还真把他当成侍寝过后后宫妃嫔看待?不就是昨晚没顺他心意吗?大早送台轿子来恶心人。
郁白越想越气,心里暗戳戳把赵钧唾骂上百遍,以及对凤十这种没眼力见儿货色都能当上影卫、赵钧身边究竟都是什人才而再次感到迷惑不解。
门帘后,凤十探出个脑袋来:“阿白怎走这快?”
郁白扔下茶盏,阴恻恻地瞥过去:“怎,影卫大人是想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地走回来吗?”他倒是不介意把凤十当鞭炮放。
“……”凤十抹把汗,“是想说,呃,刚刚看到匈奴单于,他这会儿在燕南阁外边等着,阿白要见他吗?”
他看着郁白神情骤然顿。
那只鹰骨手钏如今被封存在檀木盒中,那只鹰或许自己也没有想到,生前遨游天际搏击长空,死后强健骨骼却被制成手钏,戴在人手腕上供人取乐。而郁白在接过它之前更未想到,那如雪鹰骨承载什阴谋。
他掀开纹银香炉盖,往其中加块什,盖上不久,立时便有袅袅白气从雕花炉盖中溢出。
“请他进来吧。”
寄骨花催人动情,于动情之时深入肺腑,取人性命,若非金蝉将其降伏,自己根本撑不到现在,如今侥幸脱逃,是时候找出那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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