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毫不犹豫地说完前半句，又低头扣着手小声道：“但是这是不可能
……”
陈墨蹲下身子，跟她平视，认真道：“老师保证，总有
天
会回来，然后再也不走
。”
“真吗？！”小姑娘眼睛猛地亮。
陈墨笑得温柔：“真。”
外面轰隆阵雷响，闪电骤然划过天际，屋里忽暗忽明，陈墨安抚下吱哇乱叫孩子们，拍拍手，站在最前面朗声道：“还邮过来些书，估计过几天就会收到，都是你们之前最想要故事书，但是……”
他声音顿，满屋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陈墨悠悠道：“但是是有条件，小高老师说明天要考试，谁进步大，就让谁先选。”
他话音刚落，上课铃急促响起。
上个周因为翻修桌椅停两天课，所以这两天要补课，陈墨不便打扰，挥挥手退到门外。
雨越来越大，积水漫过台阶，双鞋早已湿透，陈墨干脆踩着水往校门走。
泥点溅湿他裤腿，露出脚踝冻得快失去知觉。
原本想去三楼校长办公室坐坐，但自己这身狼狈样子不太方便见人，于是作罢，更何况他还有个更想去地方。
就算再狼狈也要去看眼地方-
车载电视正在播报实时天气，字正腔圆女声回荡在车厢：“近日南方各地出现,bao雨天气，短时间内难以停歇，道路积水严重，在此提醒广大市民朋友出行定要注意安全……”
前方是红灯，车缓缓停住，昏暗天幕下，红色车尾灯连成条线，雷声乍起，惊醒昏昏欲睡院长。
“呼……这天还真是不消停。”院长感叹句，戴上眼镜，偏头看眼身旁坐得端正人，“小付你不困啊？”
付泊如视线从车载电视上移开，“不困。”
“年轻人精力就是好。”院长打个哈欠，转头问司机：“师傅，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司机叹口气：“赶上这种天只能等，前边堵车呢，时半会上不高速。”
目地是临市三甲医院，车子走走停停，已经开个多小时，车里医生们面露倦态，纷纷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付泊如手机震震，是赵杰发来消息。
赵杰：你猜今天发现件什
巧事。
付泊如：？
赵杰也不吊胃口，很快回复道：刚才在医院门口碰见个眼熟人，走近看，呦，这不是表姐家请来打官司律师嘛。
赵杰表姐最近在闹离婚，付泊如听他说起过，没放在心上。
赵杰：接着就约祁律师吃顿饭，聊着聊着发现对方都认识个胃不好人，你猜猜是谁？
付泊如正要点屏幕手指顿，脑海中逐渐出现个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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