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高，医学系那边你有没有认识
人？帮
要个人联系方式。”
老高刚打完篮球回来，光着膀子
身汗，进门时候顺手薅
把陈墨头发，把球往地上扔，“干啥？找谁？”
陈墨盘腿坐在椅子里，边吃苹果边含糊不清道：“找那个付泊如……”
老高刚往床上躺，闻言差点蹦起来。
篮球赛已经过去三天，老高想起陈墨给付泊如喂酒那画面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虽然陈墨酒醒后跟没事人似，可每次几人有意无意说起付泊如，陈墨总是刻意回避，老高心里那根弦直绷着，恨不得穿回过去给自己两巴掌。
陈墨要是真弯，他难辞其咎。
老高警惕道：“你找他干嘛？”
陈墨把苹果核往垃圾桶精准投，随意擦擦手，说：“跟他道个歉，虽然是闹着玩，但总归逾矩，总不能当做什
都没发生过吧。”
老高松口气：“那成，部门那边有认识他人，帮你问问。”
“谢。”陈墨笑，扬手抛给他个苹果。
五分钟后，陈墨如愿以偿地加上付泊如微信。
他等分钟，见付泊如没有搭理自己意思，在表情包里挑半天没找到合适，最终发过去俩字：在吗？
隔两分钟付泊如才回：在。
陈墨：那个……那天事是不对，冒犯你，对不起。
聊天框又陷入沉默。
付泊如头像是束小烟花，陈墨点开放大看，挺像小时候玩那种烟花棒，在片黑暗中寂寥又辉煌。
老高不知道什时候凑过来，嘴里叼着苹果，硬跟他挤张椅子，探头看手机屏幕。
直到老高把苹果啃得差不多，付泊如才回复：嗯。
陈墨愣。
嗯是啥意思？
就这轻描淡写地接受他道歉？
陈墨犹豫会，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说：你看你什时候有空，请你吃顿饭吧。
付泊如：不必。
行吧。
陈墨也不强求，再次诚恳地道歉，发个滑跪小人。
陈墨：那就当你原谅哈，打扰你，88
付泊如：[再见]
老高在旁咂舌：“白吃饭都不要，这人是傻吧。”
陈墨锁屏放下手机，踹他脚，没好气道：“滚滚滚，把苹果核带走，啃成这样你恶不恶心？”
老高顺势往地上蹦，拎着苹果核拍拍屁股回自己床上。
陈墨摸过手机悄悄地把聊天记录又看遍，不知怎竟有些惆怅。
那天他醉得不轻，当时是什感觉基本都忘，独独对那唇齿触碰时骤然快瞬心跳记忆犹新。
不知道那是不是付泊如初吻。
陈墨用手指轻轻碰碰下唇，闭上眼往后靠在椅背上。
……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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