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你
分数，如果不挑学校和专业话，首都应该也有选吧？”周富国不理解，“而且你为什
这执着首都呢，别地方不行吗？像什应津、聊湖，也都是不错城市，按照你分儿应该能上应津大学吧？这学校离首都坐高铁也就半小时吧？这也是其他学生争抢着要上好学校啊！”
“
……”汤煦犹豫
下，模糊地说道，“……主要是个朋友打算报A大，想离他近点儿，而且也没法完全不挑专业，所以就找不到合适。”
“哎呦，什“朋友”啊，你就直说嘛，女朋友是吧？”周富国副然语气，没忍住偷笑好几声，才道，“理解理解，高中时候不让你们谈恋爱，现在可不用藏着掖着……你是想跟女朋友离得近点儿？怕异地感情出什问题？”
汤煦点点头，还是不好说得太细，毕竟他跟陆柏清是同性：“嗯……算是吧。”
“你考虑倒是没错，”周富国没注意他话里细节，笑吟吟道，“不过现在都什年代，飞机高铁都这发达，你们要真是互相喜欢，异地几年又能怎样？”
“可是……会很难吧，”汤煦抱着那本《报考指南》缩在角落里，“距离太远话，身边接触是完全不同人，不同环境，慢慢就没什共同话题吧？”
“确实很难，说不难那就骗你，但也不定就没有共同话题，”周富国说着说着忽然笑起来，语气里多几分他这个年纪少有害羞，“当时跟媳妇儿就是异地四年，如果真互相喜欢话，怎样都会走到最后。”
“老师你和师母当年也是异地啊？”汤煦不自觉来点儿兴趣，问周富国，“之前没听你说起过呢。”
“当着你们群小屁孩儿面儿有什好说，”周富国笑吟吟，语气里是藏不住骄傲，“老婆那是能随便跟你们分享？”
周富国平时看着挺严肃，总是慢悠悠地抱个保温杯，经常板着脸训汤煦，之前还差点让汤煦叫家长，哪知道提起自己媳妇儿时候，就像是换个人似，念念叨叨地跟汤煦聊很久他们俩人之前事儿。
汤煦刚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就渐渐地听不下去，周富国太能说，翻来覆去把段儿故事讲十来遍，到最后汤煦耳朵都起茧子。
到最后还是周富国老婆出声，问他怎打电话打那久，周富国才没跟汤煦继续聊下去，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忙着去找他老婆去。
汤煦笑他点儿都不像自己印象中那个班主任，但不知不觉间，好像也没有那焦虑。
也是，汤煦想，现在飞机高铁都这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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