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陆柏清侧过头，很认真地听完他
分析，到底是没忍住，唇角掀起
点儿：“所以你纠结就是这事儿？”
“你这是什
语气？难道这不该纠结？”汤煦撇撇嘴，有点不满道，“你是不是觉得
们不在个地方也无所谓，所以才这种态度。”
“你不觉得你现在想这些有点儿太早吗？”陆柏清收敛起脸上笑容，很认真地看着汤煦，正色道，“现在才五月中，离高考还有个月，你现在就把自己未来给安排好，打算最后这个月干什？”
汤煦眼睛眨又眨，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没有……”
“不定要去首都，你也不定去不首都。”陆柏清依旧揽着汤煦肩膀，捏捏他后颈，动作很亲昵，语气却沉沉稳稳，说，“汤煦，在还没有走到最后步时候，不要这着急给自己设限。”
汤煦是凌晨点整下班。
网吧里吵吵嚷嚷，汤煦提前收拾好书包，坐在前台等待交班。
交班大叔推门走进来时候，他马上拎起放在旁边儿书包，小跑着跨出网吧大门：“先走叔！明天见！”
大叔穿着汗衫和拖鞋，懒洋洋地往后瞥汤煦眼，挠挠头，有点儿奇怪地问他：“你跑那快干什？回去有事儿啊？”
“那必须，”汤煦已经跑出网吧大门儿，声音从门外传来，“着急回去学习呢叔！”
汤煦觉得陆柏清说得没错，还有个月时间可以努力，他没必要提前这久就焦虑，说不定他最后这个月就突然开窍，达到跟陆柏清样高度呢？说不定他能比陆柏清考得还好呢！
……算，“超越陆柏清”这个想法有点儿太不切实际，汤煦想想，决定不要求那多，他很知足，能跟陆柏清考到个城市他就很开心。
汤煦走到网吧门前大路上，陆柏清已经在十字路口路灯下等着他，暖黄色路灯从陆柏清头顶洒下，把他表情照得格外温柔。
看到他瞬间，汤煦倏然笑起来，颊侧小虎牙亮晶晶，但汤煦很快又把脸上笑容收敛起来，走到陆柏清身边儿，催促他道：“走吧走吧，咱们快点儿回家去。”
既然打算努力，汤煦就要抓紧切时间来学习，现在他还要打工，平时能挤出来时间不多，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
“这着急干什？”陆柏清有点儿奇怪地瞥汤煦眼，“你先等会儿，有事儿想跟你说。”
“哎呀，你有事儿快说嘛，”汤煦没那个耐心，他已经超过陆柏清好几米，转过身，站在原地等陆柏清，又着急地朝他挥手，“你走快点儿，着急回去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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