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管用
，他在杜清秋眼里还是个小孩儿。
俩人并肩躺在陆柏清
那张单人床上，陆柏清绷着脸，
副“
点儿都不困”样子，但没两分钟功夫，他便闭着眼睛睡着。
陆柏清睫毛很长，闭上眼睛时候，长睫毛在眼窝下方落下小片阴影。
平时挺冷漠人，真睡着时候，反倒没有那种冷淡疏离感觉，他睡得很沉，整个人安安静静，有种说不出温柔感。
老房子窗帘遮光效果不好，淡蓝色窗帘拉上之后，还能从缝隙里透出大片晨光。
汤煦躺在陆柏清身边儿，没什
困意，于是他侧过身，借着微光，观察起陆柏清睡颜，这样温柔陆柏清很难得，也很少见，汤煦忍不住想要多看会儿。
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陆柏清眉心很快拧起来。
他好像是做什噩梦，双眼紧闭着，语速很快地低声重复着什，汤煦没有听清。
“……陆柏清？”汤煦犹豫下，试探着想要叫下他，话没说完，汤煦手刚刚触碰到陆柏清身体，陆柏清便猛地伸手把他拽进怀里，死死地压着他，把汤煦禁锢在怀里。
“陆柏清！”汤煦下意识地便要挣扎，但很快，他听到陆柏清呓语：“别走……汤煦……别离开……”
汤煦忽然愣住，沉默许久，他轻轻地叹口气，任由陆柏清那抱着他，又主动环住陆柏清腰。
“对不起，”汤煦蹭蹭陆柏清脸颊，很小声地在他耳边遍遍重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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