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明哲到底是没忍住,把那天俩人对话都告诉汤煦,而听完他话之后,汤煦什话都没多说,赶似把连明哲赶走。
连明哲走后汤煦也很快出门,骑着自己小摩托,朝着陆柏清打工地方,那家音乐餐厅。
这天晚上起风,簌簌风把树叶刮得沙沙作响,空气里满是尘土气息,汩汩风灌进领子里,把少年人衣摆吹起。
汤煦脑子里只有个想法:他想要去抱抱陆柏清,想用手环抱住他腰。
为什会有人这好啊,汤煦想,陆柏清甚至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些事告诉他。
二十分钟后,阵尖锐刹车声响起,汤煦把车停在音乐餐厅门口。
推开音乐餐厅玻璃门,汤煦首先听到是阵灵动音乐声,他循着声音抬头,很快看到陆柏清身影。
陆柏清正坐在餐厅正中央弹琴,他穿着身黑色燕尾服,冷白色光从头顶洒下来,把他身影照得格外挺拔、修长。
汤煦眼睛眨又眨,最终找个距离陆柏清最近位置坐下,点杯鲜榨果汁,又点碟凤梨酥。
往常汤煦最爱就是陆柏清这种清冷调调,俩人没在起那会儿,汤煦就经常来音乐餐厅找陆柏清,就是为看他穿着燕尾服弹琴样子,但现在不是,汤煦只希望陆柏清能快点儿下班。
凌晨十二点整,陆柏清演奏完最后首曲子,鞠躬谢幕后,汤煦便小跑着追上去,喊他名字:“陆柏清——”
餐厅走廊拐角处,陆柏清应声回头,汤煦向前越步,几乎是跳着抱住陆柏清。
陆柏清眉心先是拧,下意识地便想要推开,待发现来人是汤煦之后,他表情又瞬间柔和下来:“你怎来?”
“想你……”汤煦脑袋埋进陆柏清胸膛里,声音有点儿发闷,说,“陆柏清,好喜欢你。”
“怎这是?”陆柏清还不知道发生什,于是安抚似拍拍汤煦肩膀,“不开心吗?遇到什事儿?”
“你跟连明哲说得那些话你怎都不告诉?”汤煦脑袋还埋在他怀里,枕着他胸膛,嘟囔似抱怨,“如果没发现话,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告诉?”
“是连明哲告诉你?”陆柏清先是愣怔下,然后有点儿无奈地拧起眉,“他那天还答应不会告诉你,怎变卦这快?”
“是自己去找他问,上次来找你时候,你手机落在员工休息室,刚好看到他给你发消息,”汤煦不能让连明哲背这个黑锅,替他解释下,然后又继续问陆柏清,“所以,你为什不想让他告诉呢?你觉得这件事儿跟没关系?不需要知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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