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与委蛇,他强迫自己在做不喜欢事,而他这做原因很容易猜到,因为他缺钱。
汤煦忽然明白,陆柏清为什要带他来这里,他其实并没有想要与他更进步,他只是想推开他。
面是前途无尽尖子生班优等生,面是虚与委蛇夜场服务生,任谁都会有种割裂感觉。
陆柏清是希望汤煦看清楚自己真面目,希望打碎自己在汤煦心中光环,进而让汤煦主动远离他。
不知过多久,台球厅里面客人逐渐稀少,陆柏清回到后台小憩时,汤煦忽然从背后抱住他腰。
汤煦比陆柏清稍矮些,他脑袋枕在陆柏清后背上,毛绒绒头发蹭在陆柏清脖子上,像是扑向主人小动物。
陆柏清身体倏然僵硬,语气很冷淡:“你干什?”
汤煦声音闷闷,瓮声瓮气道:“陆柏清,你赶不走,你死这条心吧。”
陆柏清以为汤煦喜欢是他身上那种干干净净清冷感,但其实不是,汤煦喜欢就是他这种哪怕跌入泥潭,依然可以保持清醒与镇定不屈服意志。
陆柏清觉得在这里逢场作戏是件很不体面事情,但汤煦不觉得他不体面,只觉得心脏揪揪,心疼他所要面对那些。
陆柏清依旧背对着汤煦,没有拽开他手,也没有回抱住他,只是眼睑微微垂下,问他:“所以说,你能接受在这种地方打工?”
汤煦毫不犹豫:“可以。”
“但是不可以。”陆柏清冷淡道,他手覆在在汤煦手背上,然后根根地掰开他手,“不能接受自己在这里打工,想要摆脱这里。”
“还记得们刚认识时候,说也有不懂事时候,你不相信,现在可以把之前做事情告诉你,”陆柏清转过身,与汤煦面对着面,但他并没有看汤煦,而是眼睑微垂着,下垂睫毛把脸上情绪尽数遮掩,他说,“没有你想象那强大,花很多时间都没能让自己振作起来,甚至想过用些极端办法来结束自己生命……”
陆柏清深吸口气,才继续说道:“后来因为遇到个人,才重新振作起来,他穿得身贵气,跟身上工作服天壤之别,就像是天上月亮,而是是地上泥巴,那时候就发誓,定不能再做泥巴,要努力摆脱这里。”
汤煦忽然意识到,陆柏清在情绪失控时会不自觉地别开眼睛,不愿意让人发现他眼中藏着感情。
汤煦依旧站在原地,沉默许久,终于问他:“所以……你为什要带来这里?”
“开始没觉得耽误时间,所以才会跟你做朋友,”陆柏清语气淡淡,但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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