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贴向陆寒江,小声询问:“你不觉得白叔叔对小陆总有点恶意吗?”
“唯个儿子被猪拱,有恶意很正常。”陆寒江见怪不怪,“再有几分钟估计就得给陆含柯敬酒。”
管亭心说你是有多解流程。
没过几分钟,白叔叔果然带着瓶酒来到陆含柯身边。
管亭:“……”
还真是?
“每年都这样,习惯就好。”老婆注意力直在别男人身上,就算那个男人大自己轮也不行,陆寒江有些吃味地捏捏管亭掌心。
管亭被这下拉回神。
吃完饭才不过十点,按照惯例,大家子人还要聚在起守岁。
不过于他们这些年轻人而言要求就没这多,也不知道陆含柯是真傻还是假傻,在客厅待会儿便拉着白修知上楼,完全不顾白叔叔脸色,管亭度很想知道当初小陆总向白叔叔出柜时候到底是怎活下来。
相比之下,陆寒江就显得比较委婉,尽管他也很想直接把老婆扛上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和管亭在客厅陪家人段时间。
……好吧,主要是找不到机会。
陆老夫人和陆爸陆妈还有白叔叔四个人攒局打麻将,管亭就坐在边观局,看得津津有味,陆寒江三番两次试图和老婆搭话,被老婆无情地忽视过去。
陆寒江:“……”
可怜陆总决定刷刷存在感:“想学吗,教你。”
管亭眼前亮,终于愿意分点注意力给他。
陆老夫人听见这话直接让出自己位置,爷孙两人手把手教管亭打麻将,管亭以前和奶奶生活时候就观摩过点,又有麻将高手陆老夫人亲自传授,没会儿便掌握精髓,打得不亦乐乎。
见差不多,陆老夫人看眼陆寒江,陆寒江会意,告诉管亭自己去拿点饮料,跟着陆老夫人走到边会客室。
刚关上门,陆老夫人开门见山道:“昨天去贮藏室想找个礼物给小亭当见面礼,结果找到另外件东西,觉得……还是交给你本人来处理比较好。”
她说着,取来个小巧黑色笔盒递给陆寒江。
黑色笔盒上印着商标,陆寒江十分眼熟,纵然已经多年不用,但他高中三年直用这家钢笔写字。
陆寒江心里微沉。
他打开笔盒,里面静静躺着支钢笔,现在看来这支钢笔已经过时许久,不过钢笔外观精巧,以当时眼光来看不失为件绝妙商品。
钢笔下面压着张纸,纸张有被打开过痕迹,想来陆老夫人是看这张纸才发现这支钢笔与他有关。
陆寒江深吸口气,取出纸张。
【陆同学,你好:
这是年以来第次给你写信,你应该不记得,但没关系,记得你就好啦。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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