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来,在这里吊两瓶水又睡节课,也是受这位老师照顾。
他正出神想着以前事情,季澜青已经看向陆寒江,问管亭道:“这位也是以前附中学生?”
管亭刚打算说话,陆寒江回过神,主动道:“老师,是陆寒江,以前经常在您这儿偷懒逃课睡觉。”
“原来是你。”看来陆寒江不止给教学老师留印象,连季澜青也不例外,季澜青倒两杯水调侃道,“当初你和那个叫白……白修知,可没少给添麻烦啊。”
陆寒江摸摸鼻子,难得心虚:“以前是们不懂事。”
季澜青自然没有责怪陆寒江意思,他随口揶揄着说:“那可不,半个学期时间,你们两个带头带着那帮所谓小弟几乎天天往这跑。”
陆寒江苦笑,这种中二时期事情就不要帮他回忆好吗季老师?
自季澜青和陆寒江开始搭话,管亭脑中仿佛就有只无形大手死死抓住他脑神经,几乎拽出他所有知觉,似乎要压榨掉他最后丝轻微呼吸才肯罢休,他偷偷用力掐自己大腿把,那阵窒息感顿时随着疼痛消失殆尽,管亭下意识抓住陆寒江手。
“亭亭?”陆寒江感受到管亭掌心冰冷,赶紧扶住他。
季澜青也愣下,眉心微微蹙起。
管亭缓会儿神,等到意识慢慢回归,他才深吸口气,摇头道:“没事。”
“管亭,你这是……”季澜青琢磨下语言,委婉地问,“最近身体不好?”
掌心被稍稍用力捏捏,陆寒江心领神会,对季澜青解释道:“这段时间换季,亭亭感冒,谢谢老师关心。”
于两个男人而言,称呼这暧昧属实罕见,第声时季澜青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
不过季澜青却没有任何惊讶,体育馆重新见到他们,季澜青就能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非比寻常,只不过季澜青直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又听见这暧昧叫法,他顿时就明白。
季澜青对同性恋倒是没什看法,他唯关注是:“换季本来就容易感冒,知道这点出来还穿这少?管亭,你以前好歹也跟在这医务室后面学点医疗知识,这才过去几年,怎都忘干净?”
管亭讪讪地笑:“老师,以后注意。”
“哼。”说起这个季澜青对他意见就更大,他重新给管亭换杯热水,冲包感冒灵递给管亭,喋喋不休地说,“可没忘记你当初找时候是怎说,说什想考医科大,怕脑子不灵光进医科大也跟不上课程,结果你跟着学年半,转头就拿着妥妥能进医科大分数决定复读考B大。”
管亭捧着纸杯,心里直琢磨。
有这事吗?
季澜青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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