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难受,他迫切地在火炉里寻找出口,好不容易找到个小门,刚打开,外面热焰突然向他席卷而来。
管亭倏地惊醒,心有余悸。
窗帘遮住大半阳光,剩下几缕从缝隙里钻进屋子,管亭动动胳膊,看见左手手背上贴着输液贴,顿时明白自己昨晚应该是发烧,他正欲起身倒点水润润嗓子,腰间道力量将他重新拉回去。
“别动。”陆寒江忙到两三点才歇下,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紧紧抱住管亭,脑袋几乎埋在管亭后颈处,温热气息随着他吐字在管亭这块皮肤上游走,“再睡会儿。”
管亭:“……”
管亭:“!!!”
陆陆陆先生他为什抱着自己睡?!
早晨是男人最精神时候,管亭整个人又被陆寒江气息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呼吸之间都能感受到陆寒江存在,他血脉喷张,紧张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但全身僵直,动也不敢动,生怕被陆寒江发现他下面微小变化。
陆寒江似乎知道管亭有些紧张,手掌小幅度在管亭手臂上顺几下,管亭红着耳朵尖儿默默吐槽,跟哄小朋友似。
……然后他就,真被哄睡着。
再次醒来,身边床铺已然冰凉,管亭撑起上身恍惚地在想刚才是不是自己错觉。
陆寒江冲完澡出来就看到管亭在发呆,他昨晚难得抱到老婆,虽然没能动手动脚,但心里依旧美滋滋,说话时嘴角不自觉挂上笑意,“醒?”
“嗯。”管亭犹豫下,“早上……”
陆寒江挑起眉问:“早上怎?”
颇有种穿上裤子不认账赖皮样。
管亭没好意思再追问,他思索片刻,说:“谢谢。”
“不用客气。”陆寒江看眼时间道,“快中午,去洗漱下吧,含柯和小白在等们。”
没有管亭这颗定时炸弹存在,陆含柯和白修知昨晚过得十分愉快,就是白修知腰有点酸,被憋久兔崽子根本就跟饿虎扑食似,整晚下来今天依旧体力充沛,白修知决定今晚得想个法子快跑,于是特意等陆寒江和管亭起吃午餐。
午餐时间非常和谐,管亭闷声不吭,陆寒江神清气爽,白修知狐疑地打量两人,摸着下巴猜测,难不成昨晚老陆也本垒打?
不对,不可能。
聪明机智如白修知很快否定自己猜想,毕竟以陆寒江性格,别说是真扑倒,就算管亭有那丁点恢复记忆迹象,陆寒江估计都得制造机会让管亭和他单独相处,怎可能还跟他俩起吃饭。
定有问题。
下午,四个人起去附近场馆内打斯诺克。
管亭没什精力,坐在旁小口喝着陆寒江给他点热可可,白修知昨晚被折腾得够呛,加上陆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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