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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亭从陆寒江身后探出头来,看清来人以后朝他笑下,“张先生,好久不见。”
陆寒江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得,他“认识”张千谦。
张千谦点没察觉出异样,“好久不见啊。”
“你额头上伤好点吗?”管亭问。
这刻,气氛凝至冰点,超市里宛若万籁俱寂。
张千谦确保他听得懂管亭说得每个字,但这些字连起来却组成个他完全不明白问题,他指着自己,疑惑重复,“额头伤?”
管亭眨眨眼。
是啊,这件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小陆总喝醉酒被他好友张千谦送回来,谁知小陆总推门看到白修知时顿时脾气爆炸,顺手抄过旁边烟灰缸便砸过去,张千谦哪能让他去砸弱不禁风看就没睡好白修知,连忙拦下,没想到砸到自己脑袋上。
管亭刚给白修知包扎完没来得及离开,见状赶紧拿出医药箱给张千谦包扎伤口。
虽说这件事过去有段时间,但管亭觉得该问还是要问,他毕竟是个医生。
连续熬几个晚上,把那部狗血网剧来回反复观看、几乎都能把台词背出来陆寒江,在管亭问出这问题后,立刻联想到剧中情节,他冲满脑袋问号张千谦使个眼色。
好在张千谦是个聪明人,他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顺着管亭话说道:“、好多,呃……谢谢关心?”
“管亭。”陆寒江及时出声,他低头看着管亭,眼里柔波万顷,“可以帮去取些咖啡豆吗?”
管亭不傻,听得出陆寒江应该是有话要单独和张千谦聊,他点点头,绕过张千谦离开这里。
等管亭走远,张千谦表情没绷住,卧槽声问:“你们小两口在玩什情趣?怎不知道额头还有伤?”
陆寒江哀怨地看他眼,把管亭受伤事情告诉他。
张千谦表情由开始担忧,逐渐演变成迷茫,再到现在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他憋半晌,憋出句:“这不得请陆含柯和白修知吃饭?”
“……”
“辛苦你们。”张千谦拍拍陆寒江肩膀。
“……”
“对。”张千谦忽然想起件事,“差点忘告诉你,B大今年百周年校庆,班长内部消息,据说要搞个校友会,时间还没定下,到时候起来吧?”
毕业六七年,陆寒江几乎都快忘记班里那群同学模样,再怎说也是同学,毕业散伙饭他当时因为陆氏关系没赶得上,之后隔两年次同学宴也直有公务缠身,这回难得有空,陆寒江点点头,应道:“行,如果班长没拉黑话。”
“你该,谁让你毕业以后跟人间蒸发样不参加咱活动。”张千谦顿顿,“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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