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脱困后就立即给你打电话。”
他语气很平静,轻描淡写得仿佛在讲述个发生在别人身上事。
“你呢?”
陈衷控制下情绪,低声道:“跟着信号发射器,找你找到垃圾场,但是在那里没有找到你,所以…”
“你是不是在垃圾场里扒拉晚上?”柳峰岳问。毕竟他在把陈衷抱回到比较暖和室内后,在他身上闻到股很浓臭味,感觉已经腌入味,绝对不只是在垃圾场里走过圈这简单。
“熏、熏到你?”陈衷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有什好道歉,”柳峰岳用食指戳下陈衷额头,“下次记得找不到就回家等着,命大,不会有事,你看看你个Alpha把自己搞成这样,像话吗?也幸好你媳妇是,要是娶个娇弱Omega,你现在就冻死在桥洞底下你知道吗?”
“也幸好你不是个娇弱Omega,”陈衷把头埋进柳峰岳颈窝里,“不然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你。”
近距离地感受着陈衷呼吸喷在自己肩膀上,柳峰岳感觉心跳频率有些快,他给陈衷拳:“咒谁呢?信不信把你脱光埋垃圾场里?”
陈衷贴着柳峰岳脖子,贪婪地汲取着蜂蜜枣糕味道,能量补充得差不多之后,他睁开眼睛,翻涌情绪如岩浆般迅速冷却下来。
“不过,为避免夜长梦多,必须尽快解决掉陈契事,”陈衷说,“不然谁知道他之后会做出什更加疯狂举动呢?”
“你打算怎办?”柳峰岳用脚趾戳戳陈衷脚背,“把绑架那两个人带回来,就关在储藏室里,应该能用得到,买凶杀人应该足够他判刑吧。”
陈衷摇头:“很难,现在看来只凭这件事,陈契还是很有机会为自己做无罪辩护,而且极容易遭到反噬,毕竟他背后利益网络很复杂。”
“重点还是放在‘催情剂’上,今天就是周四,希望晚上可以监听到有意义东西。还打算给宁庆文打个电话碰碰运气,如果能打通话…说不定他也能给们提供些证据。”
柳峰岳问:“宁庆文是谁?”
“宁世林父亲,”陈衷顿顿,补充道,“曾经是母亲保镖,后来因为两次强,baoOmega被辞退。电话簿里还记着他手机号码,虽然过去十几年,大概率是打不通。但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能联系到宁家方法。”
“你怀疑陈契对他用过催情剂?”
“是,其实仔细想想,个溺爱自己女儿,无条件支持她切父亲,不可能在她身边安个不靠谱Alpha做定时炸弹,宁庆文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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