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凑近,鼻尖贴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
湿热呼吸交错,落在对方唇瓣上。柳峰岳睫毛很长,陈衷总觉得他只要闭眼,自己眼睛就会被他扎到。
突然拉近距离难免让人心跳加速。
然而陈衷刚屏住呼吸,柳峰岳又把他推开。
“你,你想表达什?”陈衷大脑片空白。
“你刚刚没看到吗?”柳峰岳说,“眼珠子也会动啊。”
陈衷:“……”
他觉得柳峰岳大脑皮层褶皱应该是笔直。
鬼屋面积不大,他们只进去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
柳峰岳决定就此和吴真分道扬镳,带陈衷去家意面馆吃饭。吴真和陈衷都松口气,吴真松气是终于不用当电灯泡,陈衷则是因为他知道那家馆子,柳峰岳应该不会再整出什谋财害命操作来。
吴真很感谢被他抱路宁世林。
然而宁世林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目光直在陈衷和柳峰岳两人之间逡巡:“两位是夫夫?”
“是啊,”柳峰岳掰过陈衷脸来,吧唧亲口,“看起来不像吗?”
“不,像极,”宁世林笑眯眯,“不过这位先生,您可以和过来下吗,有点事情要告诉你。”
“啊?”柳峰岳怔下,看向陈衷。
陈衷紧盯着宁世林脸看,神情逐渐严肃,似乎在思索些什。
但他并没有不让柳峰岳走意思,于是柳峰岳挣开陈衷手,跟着宁世林走开。
宁世林把他带到鬼屋后门附近。
没有做任何铺垫,宁世林直接把柳峰岳按在墙上,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知不知道陈衷爸爸是怎发家?给你个提醒,陈衷身上,流可是人渣血。”
柳峰岳有点懵:“啥?”
“折秋传媒本来不姓陈,这种事,只要你稍微查下,就能知道。”宁世林说,“陈衷父亲陈契原本只是他母亲应繁经纪人,应繁是折秋传媒创始人女儿,如果没有和她结婚,陈契也不可能爬到现在位置。”
“陈契根本不爱应繁,他欺骗她感情,只是想利用她得到权。在他得到自己想要东西后,陈契对应繁态度,就骤降到仅仅能维持表面夫妻关系和谐地步。你知道陈契做多少对不起他妻子事吗,应繁不能再唱歌是他害,得影后不过三年就宣布息影也是他害。”
“所以呢?”柳峰岳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和陈衷有什关系?”
宁世林眯眯眼睛:“虽然陈衷本人可能已经不记得,但俩从前也算得上是睡过同张床发小。他从三岁到九岁都是看着长大,他从小看人眼神就和他爸样,也是个极度自中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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