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饱嗝,瘫在椅子上,转过脸来问他:“是不是吃得有点撑,要不要做做饭后运动?”
陈衷:“要起去遛狗吗?”
“不是,是在家里,”柳峰岳摇头,又补充说:“去洗手间。”
陈衷脑子里瞬间浮现无数个浴室play场景,颔首说好。
他和柳峰岳起走进洗手间,陈衷看着浴室里灯亮着,透过磨砂玻璃,可以看到淡黄色柔光,温暖而又暧昧。他刚要径直走过去开门,就被柳峰岳把拽住,猛地下摔在盥洗池上。
陈衷被他猝不及防这下摔得有点蒙。幸好方才那下撞到是背而不是肚子,不然他晚饭都要被摔出来。
柳峰岳脱下拖鞋,脚踩在陈衷胸口上,叼着根牙签俯视着他。
陈衷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做什?”
“和你起回忆们第次肢体接触,”柳峰岳说,“怎样,是不是很浪漫?”
陈衷觉得,柳峰岳是真很想借这次纪念日名义置他于死地。
他们在洗手间里打架。
打得不像从前那样激烈,考虑到两人都吃得有点撑,柳峰岳只是做做样子,没用太大力气,陈衷也顺应他力道,只是接招拆招,但因为洗手间地板比较滑,两人还是多少磕碰两下,陈衷额角,柳峰岳手肘,都擦破点皮。
到最后,柳峰岳把陈衷脸朝下按在地上。
“地板都擦过好几遍,”柳峰岳打包票,“绝对干净到吃掉地上捡起来吹吹还能吃。”
陈衷觉得这不是重点。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柳峰岳会把他们第次是在厕所里打架,记得这清楚。
柳峰岳忽然低头咬住陈衷腺体。
当然他并没有使劲下嘴咬,只是轻轻地用牙磨磨,然后又把他咬红地方舔舔。
阵温热掠过后,陈衷觉得自己后颈酥酥麻麻,直被药物压制着信息素又开始躁动起来。
“是不是感觉食消得已经差不多?”柳峰岳起身,将陈衷也拽起来,“感觉差不多话,们就该进行下项。”
陈衷看向还亮着灯浴室。
柳峰岳又把他脸掰过来:“不是那边,还没到那步…你先跟来卧室!”
陈衷已经放弃思考。
他实在参不透柳峰岳想法,只得放空大脑跟着柳峰岳回到卧室。
柳峰岳把陈衷按在床上,让他先等会儿,转头就离开卧室。再回来时柳峰岳端着只陶瓷碗,他掀开上面盖子,股浓得化不开苦味就扑面而来。
陈衷看着碗底坨乌黑,不由得皱眉:“这是什?”
“是中药,”柳峰岳用勺子搅搅那坨乌黑,“之前你不是被催情剂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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