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坦诚相待吗。现在连你那里多大都知道,你还不让知道你信息素味道?”
陈衷时无法反驳他话,只得回答:“是苦酒。”
“苦酒?”柳峰岳虽然不常喝酒,但常见酒品类他还是知道,苦酒还是第次听说…
既然叫苦酒,那应该很苦吧。
而糖醋汁味道和“苦”这个字完全不沾边,这下柳峰岳放心,他闻到不是陈衷信息素,他并没有变成Omega。
他也更加肯定陈衷背着他偷吃。
柳峰岳还在胡思乱想着,走在前面陈衷忽然停下来。
猝不及防地撞到陈衷背上,柳峰岳摸着鼻子后退两步,刚要质问陈衷干嘛忽然停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家门口,而陈衷抬头看着单元楼入口前路灯,眉头逐渐紧锁。
柳峰岳也跟着往上瞧:“你在看什?”
“有个摄像头。”陈衷说。
柳峰岳踮起脚来仔细看看,还真是。
这个摄像头也不知存在多久,而且肯定是私人摆放监控。它并非是架在路灯顶部或黏在杆子上,而是非常大胆地取代灯泡位置,安在灯罩底下。
因为路灯本来就是坏掉,再加上这个摄像头轮廓和灯泡相近,指示灯亮度也不高,如果不刻意去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难怪之前他总有种被监视感觉。
但柳峰岳并不觉得奇怪。
“应该是仓库小卖部人装吧。毕竟店里绝大多数时间都没有人,再怎心大人也不该不做任何防盗措施。”
柳峰岳把不久前和小卖部看店老爷子聊天所解到信息给陈衷复述遍。
陈衷脸色依旧很难看:“这个监控绝对不是用来看小卖部,你觉得个被灯罩遮挡着,又被固定朝向单元楼入口摄像头,能用来看有没有人在小卖部行窃?”
“不然还能怎样?”柳峰岳用手比划着,大概估算下摄像头监控范围,然后他就发现,好像确实监控不到小卖部里情况。“…应该是装错吧?”
陈衷摇头,又问:“能不能借到梯子之类?”
“喏,”柳峰岳把甘蔗递到陈衷面前,“看着不顺眼话,可以用这个捅下来。”
陈衷没有行动,他看着柳峰岳,脸上是大写欲言又止。
柳峰岳只得把甘蔗收回去:“觉得没必要动它吧,个摄像头而已,又不是摆在咱们家里,问题应该不大。”
“问题很大,”陈衷说,“这种摄像头设计是可以上下动,按照路灯高度,镜头平行时,刚好能够照到们家那层。而且是正对着浴室窗户。”
“所以呢?”柳峰岳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浴室窗户是磨砂,从外面应该看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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