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道:“所以…你们真领证哦?”
柳峰岳深吸口气,默念几遍《不气歌》,才使自己情绪平复下来。
“还能有假?”他面无表情地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个红本本,“你看这是什。”
红底烫金证件掀开,张双人照强势出现刺痛吴真双眼。
照片上两个人个笑得和蔼可亲,个笑得温柔腼腆,之间却有种剑拔弩张气氛,是柳峰岳和陈衷本尊没错,只是他们不应该同时出现在片红色背景下,更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个小本本里。
看到这张结婚照,柳峰岳就来气。他和陈衷分明没差几公分,可那拍结婚照师父看到他俩,连性别都没问,笑着夸他小伙子长得真挺拔俊俏,然后给陈衷搬个板凳踩着,害他在照片里被陈衷高整整个头。
“认真啊,”吴真咽咽口水,迟疑道,“不过你随身揣着证做什,不怕丢吗?”
“丢更好,”柳峰岳没好气地回,“不是法律规定必须随身带着吗?陈衷说,就跟开车要随身带着驾驶证样,合法夫妻不随身揣着证话,被抓是要罚款。”
“是吗?”吴真没结过婚,也没时间解婚姻法,他信。“话说,你们怎就扯证啊,这也太突然,不说别…你俩学还没念完呢,未来工作都没有找落,而且陈衷不还是个跳过级小屁孩吗。”
“陈衷到适婚年龄。”
柳峰岳有点想点烟,他摸摸口袋,却只摸到盒薄荷糖,连打火机都没有,不由得蹙起眉。
他不愿如实道明其中缘由:“你就当们是打架擦出爱情火花吧。”
吴真纳罕:“那牧沐…”
听到这个名字,柳峰岳心便阵绞痛,他刚要阻止吴真继续说下去,他手机便响。特别提示音,是他专为牧沐设,柳峰岳刻也不愿让牧沐多等,连忙向吴真比个噤声手势,将电话接起来。
“喂?”
“歪,月月,”牧沐是轻快活泼少年音,电话中传出声音有些失真,却依然正中柳峰岳心动靶心,“你和衷衷结婚啦?”
月月是牧沐给他起昵称,也只有牧沐个人能喊。柳峰岳曾以为这样可爱称谓,会成为他永恒专属,代表着他在牧沐心里独无二地位,直到三年前他和牧沐在食堂里遇见陈衷。
柳峰岳不喜欢牧沐这样称呼陈衷,却也只能温柔地应声。像柳峰岳这样人,对自己心上人滤镜永远有八尺厚,哪怕他和自己讨论是自己最讨厌人和事,柳峰岳也依然温柔似水。
“就知道!从第眼看到衷衷起,就觉得你们特别配,可惜全校好像只有这觉得,”牧沐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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