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细心人,很快发现他不对:“怎池哥,你好像不太开心啊?”
“没有事儿,”池照摇摇头,还不承认,拿串羊肉串吃,避开陈开济目光,“你池哥能有什不开心事?”
“不对,肯定有事儿。”陈开济仔细地打量他两眼,还是摇头,“池哥你说吧,都看出来。”
他感觉太敏锐,不问出来誓不罢休,池照无奈地笑下,又和他碰个杯:“眼还挺尖。”
陈开济脸紧张地看着他:“怎,真有事啊?”
左右早晚都要知道,池照便也没再瞒他:“嗯,和傅教授告白。”
“和傅——操!和你傅教授告白?!”陈开济喝点酒,有点上头,听他这话差点蹦起来,手里肉串签子差点戳池照脸上,他转头看池照脸平静表情,心凉半截:“那……傅教授怎说?”
“能怎说,”见他满脸紧张模样,池照有些好笑地撞下他肩膀,不愿意让话题这沉重,语气还挺轻松,“就说俩不合适呗。”
虽然傅南岸说喜欢,却到底还是拒绝他,傅教授态度已经很明确,他其实并不想让他去找他。池照原样转述遍,陈开济闷头喝着酒,等他说完时候长长地叹口气:“太可惜。”
是挺可惜,说不遗憾那都是假,谁不喜欢和自己喜欢人谈场恋爱呢?但池照也不想搞得太苦大仇深,没意思,喜欢个人本来就是有苦有乐,冷暖自知事,自己乐意就行,池照笑着拍拍陈开济肩膀,反而劝起他来:“行行,不就是告白被拒绝嘛,别搞得这悲情,以后路还长着呢。”
“不是池哥,不是这个意思,”陈开济摇摇头,“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以为你俩能成。”
池照没听明白:“什意思?”
“之前不是老调侃你俩嘛,”陈开济握着个空啤酒罐在手里把玩,语气有些为难,“不知道现在说这话合不合适……其实直觉得傅教授对你感觉是不样。”
池照笑,随口问句:“哪里不样?”
“反正就是不样,和你说话语气不样,对你态度也和别人不样——你不是总去他办公室吗,平时他很反感们去他办公室,有什话都是在大办公室交代。”
池照无奈摇头,心道那主要是缠他缠得比较紧,他问陈开济有什具体事件吗,陈开济说:“当然有!”
陈开济原本以为池照都知道,根本没想着说,这会儿看他失落表情才知道他原来什都不知道:“比如咱们去下乡时候,傅教授就只让你进他房间,那时候元良他爹不是打你嘛,他私底下还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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