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手臂僵硬下。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两人关系没有之前那亲密自然,傅教授态度手机如既往温和,但在些小细节上,池照能明显感觉到他疏远。
这种默不作声远离是很磨人,看似无声无痕,等你反应过来时候才发现已经晚,现在傅南岸总会不自觉地避免与池照肢体接触,甚至还不止次地提过让他不用来。
这太难受。
屋里光是柔和,池照盯着傅南岸看,犹豫地叫:“傅教授……”
傅南岸半张脸都被毛巾遮盖着,脸上表情被遮掩得干净,“怎?”
眼睛被遮盖,其他五官就更显得突出,池照目光不自觉落在傅南岸嘴唇上,薄薄嘴唇随着说话张合,池照知道那是怎样触感与温度,他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什话几乎呼之欲出:“……”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似,傅南岸淡淡打断他:“累就去休息吧,别在这儿耗着。”
池照还想再说什,傅南岸已然把毛巾揭下来,池照帮他热敷这久他也知道流程,自己摸索着把毛巾洗水倒,他重新扣上白大褂扣子,池照便句话都说不。
两人之间好似隔着层看不见屏障,池照猜不透傅南岸想法,惴惴不安着,却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晃又过去两周,两人关系更淡,或许是因为不在个科室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其他。很多次池照都想和傅南岸聊聊,想发消息给他,手指点开对话框,又不知道要说什。
关系是需要维持,并非个人热情就能做到,时间晃来到农历腊月二十八,到该过年时候,池照想要给傅南岸发个新年祝福,措辞很久都没想到要怎发,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情况。
医生没有休假,实习生也要上班到腊月二十八,晚上下班之后池照在办公室收拾着自己东西,时不时拿出手机划拉两下又放回去。
他还是有所期待。
“小池你还没走啊,正要找你呢!”阵热情声音打断池照思绪,护士长快步走到他面前,笑得很和蔼,“看你给科室报备资料,你今年过年不回家?”
急诊科男护士多,护士长也是个男护士,名叫刘阳,他资历挺老,平时说话都带着命令口吻,这会儿语气却与往日不同,带着刻意为之亲切。池照右眼皮跳两下,突然有些不好预感:“您有什事吗?”
“嗨,也没什大事儿,”刘阳摆摆手,笑得很无所谓样子,“就是年三十时候不是值班嘛,你要是没事儿就来帮帮忙呗?”
医院工作很忙,但还不至于要靠实习生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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