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时间尚早,队里其他人还没来,赵婶倒是早早地过来帮忙,还帮他们做早饭。朴素早餐只有两菜汤,但乡下铁锅大灶台做出来菜与城市里相比还是别有番滋味。
“辛苦您。”傅南岸在旁边帮忙把碗筷摆好,“辛苦您大早上跑来。”
“这有什,”赵婶豪爽地挥挥手,笑呵呵,看向三人目光里满是尊敬与仰慕,“知道你们来们村人都可高兴,做这点不算什。”
之前五院下乡活动也来过大湾村,村民们对省城来医生格外感激,这是个落后而闭塞村子,年轻些劳动力大多出去打工,只剩下些老人和孩子在村中留守,是不折不扣弱势群体,得病也难以得到有效医治,省城里医生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大恩人存在。
赵婶是土生土长大湾村人,村里重男轻女,她跟着父辈偷学医术但也只会些最基本,见到省城医生们过来自然想向他们取取经,她脸期待地问:“对,你们是什科来着?”
傅南岸微笑着说“心理”,赵婶表情僵硬下。
“心理?”她显然并不懂这个,“就是那种治精神病吗?”
“还不太样,”傅南岸和她解释,“咱们日常认为精神病都很严重,是疯或者傻,治不,其实大多数心理疾病没那夸张,这就是很常见疾病,有关感知、思维、情感行为,这些都和们心理有关。”
赵婶半知半解地应声:“哦……噢。”
到底是偏远地区,平时没接触过这些,村子里个人能吃饭能干活那就足够,很少有人关注心理方面问题,赵婶对三人态度明显冷淡许多,不再追着他们问东问西,吃完饭后便借口家中有事先回去,原本说好要带他们在附近转转也没影。
陈开济无法适应这种反差,语气不善道:“什嘛,说们是心理就不理们,心理怎,心理那可是咱们院重点科室,也不用这瞧不起吧?人穷见识短!”
“不要这说,”傅南岸淡淡开口,“心理学是新兴学科,新事物被大众所接受都有个过程,们现在就处在推广心理学阶段,这不是个人问题。”
乡村对于心理学科接受度确实有限,哪怕是大湾村这样大村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早上九点,心理科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大湾村卫生站,帐篷搭起来,横幅挂起来,看到上面“心理科”几个大字,原本听到风声要来村民们却纷纷失望而归。
陈开济忍不住,拽住个来又想走村民问道:“你们就没有什想要咨询吗?”
“咨询什?又没病,”那人没好气地白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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