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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金城还是很热。
陆雪羽搬个小风扇在阳台上,他刚洗澡,又拿个大蒲扇。小风扇吹风,大蒲扇扫蚊子。他皮肤白,大概肉也香,秋后蚊子专门咬他。
昨夜,他就被蚊子咬得宿没睡觉。
他拿着大蒲扇扇着四周,阻拦那些蚊子咬自己。傍晚霞光照进园子,像撒片金辉。他蹙着眉头,忧郁地望着远处。看到陆卓英从楼里出来,急急地往外面去。
树枝下跳出只花猫,那花猫大大肚子,喵喵地叫,又懒又腻,看着像是怀孕。他咪咪地叫,试图将那只猫唤到身边来。
他想起家里茉莉,自从离开家后,他也不知道茉莉去哪。
人世浮萍,他终于也尝到点人间疾苦味道。
他要救那只猫。
他拼命地唤那只猫,然而花猫怎都不肯上前,只是喵喵地叫着,蹭着身上叶子。她来回地蹭,然后下躺在花叶底下,翻出她那硕大白色肚皮。
陆雪羽扭头就往楼下跑。他叫张妈,让她准备羊奶,他端着小碟跑下去,小心翼翼靠近那只花猫。
他哄着她:“咪咪,来吃饭哦!这个很好喝!”
他将那小碟羊奶放到花猫旁边,花猫嗅嗅,开始啪嗒啪嗒舔着喝。喝完,还意犹未尽舔他手。他手碰触到她那肚子,吓得缩,那里面宝宝可真大。
他身后还插着那只大蒲扇,他又唤张妈:“咪咪奶不够,再拿点来!”
然而没有人回应。
他扭头望楼里,傍晚天色昏暗,张妈估计做事去。他无奈,只好摸摸猫咪,自己回楼里拿。
想着猫咪不够,他又上楼拿他自己面包,顺手捞些小零食。他抱着大堆,也不知道猫能不能吃,就要下楼去。
他奔到半路,忽然听到走廊拐角房间声沉重闷哼。
房间门幽幽地开着,晚霞照出来,他不由自主地伸头望进去。
那扇门对他来说有着致命危险,和沉重压抑感,他往常是不会到那边去。
然而此刻,楼里寂静无声,个人都没有。
那声沉闷痛哼也不知道怎钻入他耳朵。
他抱着面包,徐徐地伸头张望。
看到窗子下男人半裸着上身,正自己给自己拆换着绷带。
霞光照在那光裸身体上,像是油画涂染般,金辉洒遍全身。在霞光下,严维蹙着眉给自己点点拆下胸膛上绷带来,没有人帮他,伤口不小心崩开,绷带撕裂下来。他也没什反应,只是微微皱着眉,轻微地呼吸着。到这里,怎都给自己换不上新绷带。
他向倔强,从不假手于人,所以也没有叫人。
伤口崩裂定然是很痛,血色点点浸染出来。他盯着那裂开伤口,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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