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不觉坐在严维身上,不知不觉被他灌好几杯酒。
他只觉得脸颊发烫,浑身发热,天花板在旋转,眼前片朦胧。西洋壁画上侧脸女子变得奇怪而朦胧,他没法看,心口扑通扑通地跳,跳得要掉出来。
他坐在男人腿上,渐渐觉得也不是那怕,只是手心很湿。他方才什都没做,手心却频频地发着汗,可见他是多害怕和紧张……
他匆匆擦着汗,还记得爸爸嘱托,要他不要喝酒。
可是他如何推托,怎推托,那金色酒液就像琼浆玉液般甘甜地灌入喉中。他想爸爸说不对。爸爸骗他说酒不好喝,可是明明很好喝嘛!
到后来,他自己捧着酒杯,口口地饮。喝完,还要问严维要。
严维便再给他满上杯。
他脸红心跳,双眼朦胧地望着严维。
严维瞧着他,觉得很奇妙。这是当年陆耀宗找他母亲谈判那家酒店,也算是白家产业,被他收回来。这房间是他母亲最后待那个房间。
他仿佛就盯在窗外,看着里面陆先生和母亲。只是这次,不是那个漂亮陆先生和他母亲,而是漂亮陆雪羽和他。
这是不是另种机缘?奇遇?
它很神妙,神妙到严维热血沸腾,就像当初在阳台上窥视母亲样。他们在里面窃窃私语,对面男人不知道说什,母亲低低地笑。
严维感觉自己身体发烫,它忽然不听他命令。陆雪羽狐疑地看向他,也感觉房间里粘稠得有些异常。
两人呆呆地望着。
严维把抱起陆雪羽,在陆家他不是第次见陆雪羽,他早就在回国船上见他次。
那天,他穿着身白色西装,衬衫,马甲和裤子,外套不知道丢到哪去。头上戴只大大出海游玩大遮阳帽,偏偏也是白色。他身雪白,站在外面船舱甲板上,迎风而立。
严维在底下平民舱望着他。
他前半生被折翼,大半时间都是与野人野物为伍。那是他重入文明世界,第次见到如母亲般谪仙般人物。
帽子吹掉,那雪白少年也不以为意,甩甩头发,让海风更舒服地拂过面颊。
他看到张惊为天人美丽脸庞。
雪白少年,清丽脱俗,傲然而立,像是他最怕追悔莫及那个梦,长大后再也挽回不!
他们都爱穿白衣服,都喜欢站在阳台上吹风,他们都爱弹钢琴,都喜欢喝茶,不厌其烦地摆弄那些西餐刀叉……
陆雪羽被他放倒在地,严维脱自己军装,露出里面紧裹着身材蓝色衬衫。
他早就想要他!
在见他第面时候就想要他!
在窗台上听他说情话时候就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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