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在。他气之下就跟上去。
海港湾那处酒店是白家产业,他经常去。他小小人,声不吭,熟门熟路地就找到妈妈在那个房间,躲在阳台后面。
他倒要看看,他妈因为谁抛下他,连生日也不给他过。
那时候,严维就显出倔强专脾性。
他在窗帘后面,先是看到个长相俊美男人。
那男人穿得斯文俊雅,人也风流倜傥,是副很美衣服架子。
他西装口袋揣块怀表,向他妈妈说着很客气话,有说有笑,他妈妈也不时给予回应。他很是嫉妒。
他看着他们先说许多话,又互相谦让着吃点甜点。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看看妈妈,又看看那个男人。就在他以为气氛融洽得过于美好时,那男人抽抽鼻子,微微蹙起眉,开始诉起苦。
他妈妈直噙着笑意。
因为那男人诉苦也是很客气,带着点生意场寒暄,又不像是简单寒暄。
他没有在意,忽然他妈妈就停下来。
“打住,耀宗。如果你要和提海港湾事,们这餐饭也就不必吃。”
那男人微微笑:“都是错。”
他又像谦让又像撒娇,他们开始频频喝酒。那天他妈妈喝许多酒,有好几次他忍不住想冲出来带她回去。
然而,他看他妈妈那愉悦样子又忍住。
接着,他看到那男人走到阳台面前,他和他隔着窗帘面对面,吓得呼吸几乎静止。那男人将门窗关死,拉上窗帘。
在那片血雾般窗纱后面,他惊讶地看到那男人走到妈妈身边,低头在她耳旁说话。
保镖们和高家、王家人拥而入,陆先生天真又残忍地逼着她签下某份文件。
白娉婷虽醉酒中,性情却非常激烈。她也不怕满屋子男人,认识到自己被骗后,冲上去就要和对方理论。
严维从来没觉得那个碉堡般房间那难进,他猛烈地拍门。拍门不成,他跑下楼,又上楼,发现整个酒店都被人包下来,到处都是陌生拿枪保镖们。
他母亲陷在那个碉堡般房间里出不来!
他又窜回阳台,发现这次连窗帘都被拉厚实,里面关扇阳台门,什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他想起酒店是有通风口,顺着风管子就往里钻。
他人小,也不害怕,只颗心疯狂地跳着,生怕妈妈有危险!
白娉婷眼看着面前这个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人,他早已不是自己认得模样。他像张画皮,谁也不知道漂亮皮囊后装着些什东西。
陆先生拿根雪茄抽,优哉游哉地望着她。
他还对她笑,但是那笑已经变个模样。
她想不通,他竟然联合高、王两家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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