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去房间搜,甚至可以打电话给换锁师傅,问他给几把钥匙。”
方颂愉怀疑消去大半,钟斯衍既然这说,应该也不会搞点小把戏,再者拥有他阳台门钥匙又如何,无非是半夜进来偷偷看他。
他倒不是相信钟斯衍多高风亮节,只是觉得钟斯衍没必要换锁再用自己钥匙开锁进来,干脆就装作切都不知道样子,每天晚上悄悄推开他坏门,岂不是又便捷又不引人注意?
基于这样考量,方颂愉倒是更相信钟斯衍就是好心帮他换个门,顺带让他以为钟斯衍是真对他没有非分之想,从而博得他好感。
方颂愉收下钥匙顺口提句:“你祖父……希望能好起来。”
钟斯衍低下头,副失魂落魄样子,长长睫毛垂下来:“希望是这样吧。四点走,现在是三点半,你再睡会。”
说着,他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脚往阳台走,还贴心地替方颂愉关上门。
方颂愉没多想,又陷入沉沉梦乡。
事情确实发生得很突然,钟老爷子身体不好,高血压,常年吃药。昨天晚上睡觉时候,中风突如其来,惊醒老伴,老伴边打120,边给子女们打电话,传到钟斯衍这里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以后事。
钟斯衍拖着行李箱离开家门,乘着电梯往下,离开电梯时候,第件事不是确认自己预约出租车车牌号,而是打开个查看监控软件。
软件里只有灰白影像,方颂愉露出颗小脑袋,在绵软被窝里酣睡。
他心满意足地关掉监控摄像头,然后踏上去往机场路。
落地不久,钟斯诺给他打电话说,老爷子情况好转,让他可以慢点过去。
话是这样讲,钟斯衍还是直接拖着行李箱去特级病房。他们爸妈前不久去国外度假,刚买机票,时半会回不来,钟斯诺又看护这久,他作为弟弟,理应替换下姐姐。
钟斯诺眼下圈乌黑,钟斯衍进来时候推推她,笑着说:“快去做医美吧,别打几万块热玛吉,夜回到解放前。”
钟斯诺说:“不是叫你休息休息再来吗,怎拖着行李箱就来。”
“奶奶呢?”钟斯衍扫圈特护病房,“你没让奶奶来吧。”
“倒是不想她来,想让她在家休息,正好保姆看着也放心。”钟斯诺朝里边努努嘴,说,“在里面睡午觉呢。”
钟斯衍勾勾嘴角,说:“你也去睡吧,在这里看会。”
钟老爷子早就脱离危险期,现在只是在休息,过会就会醒来,钟斯诺自己也累得不行,于是同意钟斯衍劝说,去内侧陪护室睡觉。钟斯衍坐在靠窗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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