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不对等时候,上级哪怕说他是跪地上求你做事,那也算不上请求和协商。
“知道。”方颂愉做最后无力警告,“不要有事没事骚扰,很忙。”
尽管他知道这样警告并不会有用。
周楚然是什人?被惯坏富家少爷,想出是出,能让他获得感官刺激,除违法犯罪事,都得做全。以前年纪小时候只是跋扈点,他妈妈还在世时候,还有人管,等他妈妈离世,就没人压得住他胡作非为。
虽然他后来转学,可是后来周楚然荒唐事他也没少听说,毕竟,曾经他们是个圈子人,转学,但人际关系还在。在共同好友朋友圈里,偶尔能看见酒吧里周家少爷搂着漂亮男男女女坐在他大腿上喝酒,那群人都这样,无论是真不学无术,还是像周楚然这样成绩好且大有可为。
方颂愉挂电话,只觉得行政楼里空气闷热得很。昨天晚上才下过雨,外面应该空气很好,师姐在里面坐着,应该不会出岔子。他打算出去转转。
方颂愉路走到操场,操场还是湿,有人在跑步刷圈,但湿场地无法供学生上体育课,为保障安全,场地湿润情况下校方不会强制要求上课,所以只有零散几个人。
他站着看会,颇觉无聊,觉得自己还不如走去购物广场那边买杯奶茶,刚想拔腿离开,就在操场上遇见钟斯衍。
其实他没看见,即便操场上跑圈人只手都可以数出来,但他愣是没看见,还是钟斯衍主动喊住他。钟斯衍额头上带着汗意,喘着粗气在他身边停下来:“好久不见,小愉。”
学校很大,能在学校里意外遇见个不同班不同专业不同系甚至连就读学位都不样人,实属是件需要运气加持事。佛前求五百年,能求来共枕眠,都不定能在这个学校里求来本科生和他认识研究生擦次肩。
因为在桐大里,除行政楼,压根没有共用设施,操场有两个,食堂有五个,浴室在宿舍,教学楼分开。而般人没事不会去行政楼,就是去,本科教务处和研院教务处也分居两层楼,电梯有六个,也就是说,坐电梯都未必能坐上同辆。
这里不是本科生操场吗?
方颂愉应声:“是很久不见……但是你怎在这里跑步啊,以为你会在研院操场跑步。”
钟斯衍用胳膊勉强抹把脸上汗,方颂愉因此注意到对方锁骨上细密汗液,不至于聚成整颗汗滴,却又水光片,很像外国人拍杂志封面时抹油,很性感。
钟斯衍解释:“研院那边场地小,这边操场八百,那边四百。”
四百八百其实也没什所谓,无非影响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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