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要让对方没那伤心接受这个事实。
“钟”说:“还可以,是很日复日无聊生活,没什值得惊奇事,唯调剂是偶尔和某些人打电话,听听对方有趣生活动态。”
不有趣不有趣,有趣都是恶意编造出来讨你欢心。事实上某些人真正生活是白天下午在导员办公室替他坐班写材料,晚上和凌晨在赶些商用设计稿赚钱养活自己,昼夜颠倒,偶尔赚钱带着蒋依云去玩,就是这无聊生活。
方颂愉说:“嗯,最近就点也不有趣,不知道该讲些什给你听……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钟”说,“大概小鱼给讲什都会让觉得有趣吧,有趣从来不是故事,是讲述人。”
这个理论方颂愉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反正给人种很熟悉感觉。
方颂愉恶狠狠地说:“不行,偏不顺你意,就讲个不有趣故事!”
那头“钟”轻笑出声,方颂愉无奈,不管对方嘲笑,继续讲下去:
“从前有个没有继承人国王,他想在自己国家里找个小孩当自己继承人。于是他想出个办法,他弄很多花种,分给城里适龄小孩,并宣布谁种出花,谁就是国王继承人。”
“结果所有人都种出各式各样花,除个小孩,那个小孩很伤心,可是国王最后却对这个小孩说,你才是继承人,因为给大家是熟花种,是种不出花。”
“好。”方颂愉说,“讲完,请你对这个故事阐述五百字理解。”
“钟”配合地笑两声:“你真很不会讲故事,小鱼,下回记得把悬念留在最前面。”
“这是什破理解。”方颂愉不服,“以为你会说点什诚信啊欺骗啊那种常见理解,你怎点评起说书人,不行,这不合格,重来。”
“因为说,有趣是讲故事人。”“钟”说,“诚信和欺骗这种话题太老生常谈,而且应该也不是你讲故事目吧?”
不不,真是。方颂愉又在心里默默叹口气。
“即便是诚信和欺骗这种老生常谈话题,也可以有不同解读角度。”方颂愉说,“比如,这个国王真是个心胸很宽广人,他竟然没有惩罚除种不出花小孩以外小孩。”
“为什要惩罚?”“钟”表示不理解,“并不是很值得惩罚事,再说,有时候欺骗也是为好意。”
并不是啊,开始就是为恶作剧和道德惩罚,是为同态复仇。这些都是积蓄已久恶意和并不磊落阴谋。如果世界真赏罚分明,判案时候分析因果,世界法官就能即刻拍板定案,证明他显然也是需要被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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