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也是夏凝思亲生儿子,可夏凝思对汤鹤态度却和对赵以彤完全不同,个天上个地下。
和汤温茂离婚时候,夏凝思没有带走汤鹤,从那以后,她也再也没有管过他。甚至连汤鹤上学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奶奶干些零工攒,更别提平时交流与问候。
汤鹤不怪夏凝思,他知道,夏凝思跟着汤温茂时候受很多苦,也知道夏凝思很艰难地才逃离这个家,只是偶尔看到夏凝思温温柔柔地和赵以彤说话时候,汤鹤还有瞬间奢望,他想,如果夏凝思也能这温柔地对自己笑就好。
“……抱歉。”汤鹤微微扬起头,长而纤细脖子勾勒出个漂亮弧度,他突出喉结微微滚动着,声音有点儿沙哑,说,“只是想问问你,汤温茂是不是出狱?”
听到这个名字,夏凝思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声音倒是依旧冷漠,说:“对,前两天刚出来,你问这个干什?”
“他联系你吗?”汤鹤顿下,又问,“电话号码是你告诉他,是吗?”
汤鹤只想到这种可能性,但却依然抱有丝幻想,如果夏凝思真把他联系方式告诉汤温茂,为什连跟他说声都不愿意,她真不害怕汤温茂对他做点儿什吗?
“是啊,是告诉他。”夏凝思十分坦荡地承认道,语气里带着置身事外冷漠,“汤温茂前两天给打电话,说他去你奶奶家里那边找你好几次,但都没找到你,他说想和你叙叙旧,所以就告诉他。”
女人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熟悉而又陌生,阵闷痛在汤鹤心头蔓延开,像是块大石头堵在胸口,让汤鹤有些喘不过气来。
汤鹤有些苦涩地想,自己或许应该庆幸,高考结束这段时间他和盛绍昀天南海北地跑,没怎回过家,所以汤温茂才没找到自己。
顿片刻,夏凝思似乎又想起什,有些干巴巴地补充说道:“你……你不用太担心,汤温茂刚刚改造出来,应该会有所收敛。”
“你真是这想吗?你觉得他已经改造好?”汤鹤深吸口气,反问夏凝思道,“那为什和你提起他时候,你语气还是这僵硬?”
“……”夏凝思声音颤下,汤鹤又继续追问她道,“你和汤温茂认识这多年,你不解他性格吗?你真觉得他会有所收敛吗?”
“当时也没想那多嘛!”夏凝思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反驳道,“他突然打电话过来,也被吓跳,当时正在给彤彤检查作业,听到他声音,吓得手机都摔掉。”
“那你就不能提醒声吗?”汤鹤语气冷冷,质问夏凝思道,“你也知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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