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出酒店。
按照汤鹤计划,这段时间汤鹤都不能回别墅去,索性便直接在这里住下。
回到房间以后,汤鹤走到窗边儿,盛绍昀身影早就不见,但汤鹤还是站在窗帘旁边看许久。
除因为几天见不着面失落之外,汤鹤心里还有些难以言喻担忧。
汤鹤向来是信任盛绍昀,盛绍昀在他这里是完美无缺,他从不怀疑盛绍昀能力,也绝不怀疑他判断。
可或许是因为和自己扯上关系缘故,汤鹤还是无法克制地有些担心,害怕自己方法没那好,害怕会出现什意外。
在窗户边儿站好久,直到夜深,周围灯都盏盏灭,汤鹤才终于拉上窗帘,走到床边儿,把自己整个人砸在床上。
这种担忧和焦虑情绪持续整整三天,这三天里,汤鹤每天都度日如年,他吃不下、睡不着,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看下手机,看看盛绍昀有没有发消息,余下时间便在房间里踱步,好像是被困在笼中囚鸟,不知何时才能重返天际。
第三天晚上,汤鹤实在是有些撑不下去,迷迷糊糊地缩在被子里睡觉,再醒来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连着三天都没吃什东西,蒙着头睡觉之后,汤鹤终于感觉到有点儿饿,他从被子里摸出手机,打算点个外卖吃,点亮屏幕时候,才发现手机上多两条消息,是昨晚上凌晨发来。
盛绍昀:【抓到他】
盛绍昀:【醒给发消息,去接你回来】
汤鹤刚刚睡醒,脑袋还是蒙,看到消息后,他却下子就清醒,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还怕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掐自己下,尖锐痛意从手臂传来,他才终于有那点儿实感。
汤鹤这会儿也不饿,别什也不想,光着脚跳下床,边儿朝着窗户边走去,边给盛绍昀打去电话。
酒店窗帘遮光性很好,拉开窗帘后,灿烂阳光投射进来,瞬间把房间照得温暖而亮堂,电话几乎是同时接通,盛绍昀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温温和和语调:“醒吗?”
“嗯,”汤鹤应声,顾不得别,赶忙问道,“你说抓到他,是想那个意思吗?盛弘业人抓到盛泽承去医院?”
“不止这简单,”盛绍昀低低地笑下,说,“不是盛弘业人抓到,是他本人抓到,还把盛泽承话也起套出来。”
接连三天,盛泽承都没有任何动作,原本盛弘业已经开始怀疑起盛绍昀来,明里暗里地告诉盛绍昀,要和弟弟搞好关系,他不希望看到兄弟阋墙画面。
第三天晚上,盛弘业打算把派去医院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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