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共建和谐社会。
虽然颗心都挂在林染笙那儿,但或多或少也听进去些。
现在回忆起来,那帮人好像聊起过城南有家新开酒吧,说那边姿色不错又干净学生特别多。
——重点在于都是男。
寻思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疯,横竖也没人打算渡,他妈——老子自己渡自己去!
趁着现在月黑风高夜色正好,打定主意后兴高采烈地跳下床,到衣柜里挑来捡去,终于从堆老实巴交衣服里找出件穿起来不太像正经人黑色衬衫。
这件衣服还是当初看林染笙穿着好看非跟他要,他拗不过却也不愿意把自己给,便让人又给定制件大码。
可谁知穿在人家身上显得高贵无比真丝布料,套在这儿简直活脱脱就像个强抢民女臭流氓。
学着丁沐哲样子把头发抹得油光溜溜恨不能当照妖镜使。又扯掉衬衫两粒扣子,欣赏下自己凹凸有致锁骨。
其实锁骨长得还挺好看,只可惜林染笙管得太宽,上学时总会要求把衬衫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想着想着就来气,使劲儿又扯掉两颗。万分得意地冲着自己这身油腻不羁造型吹个口哨,屁颠颠地就出门。
那酒吧特别好找,下车随便跟个烟摊儿大爷问,他见怪不怪地撇眼,连酒吧名字都没等说完,就不耐烦地伸伸手给指好路。
推开大门,迎面扑来就是阵混着嘣次打次浓烈香水味,憋着气在门口适应好会儿,才推开拥挤人群走到吧台。
其实不知道在这边玩儿讲究个什套路,出门时怕自己被人笑话,还从哥书房保险柜里掏沓现金带在身上,以防万。
就,万像电影里演那样——需要向人家比较特别部位里打钱而又万……在里面……没找到二维码话……
在吧台前口气灌完两瓶啤酒,渐渐地便发觉这里根本没有那些人说得那劲爆。
确实都是男,确实都是勾肩搭背亲亲,确实有人喝多脱上衣就在舞池子里俯首弄姿蹭来晃去。确实有不少或远或近打量着目光甚至直接跟抛媚眼。
但,没有几个人在用猎奇眼光审视着这切。
这儿,就是个属于男性之间很正常找乐子场所。真情假意、买卖交易,外面有,这里不多也不少。
突然感觉到丝久违轻松,或许在这个世上,或许有天在某个地方,像这种畸形迷恋自己亲哥哥变态,也有被人谅解可能吧。
“Hi,自己吗?”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框眼镜中年男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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