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手术之后情况很稳定,又因为丁沐哲时常在医院关照,着实让们家人都安心不少。
林染笙在这之后却突然变得忙碌起来,时常早出晚归。不过这样情况以前也有过,开始也没太放在心上。
可是随着日子天天过去,他却天更比天忙,忙到没有时间送去上学,忙到每天都是深夜才回家,忙到根本顾不上吃给他准备早餐和宵夜。就是再迟钝,多少也觉出些不对劲。
——他个弹钢琴愣是能每天都搞得像出去搬整天砖样,累得恨不得回到家倒头就睡,连跟打个照面精力都没有,这他妈就有点离谱吧。
其实谁还不会忙呢?
也挺忙——忙着装得可忙。
再说过段时间就要参加高考,可那成绩却总是随着心情时好时坏,这可简直是“愁”死。
试卷和老师评语都有带回家,乖乖地摆在客厅里最显眼位置,指望着哥能抽空看上眼,或多或少骂两句,可那些东西就像精心为他做饭菜样,最终连被人翻动过痕迹都没有。
就这样有时候们甚至连续几天都见不到面,仅有几次能坐下来好好聊天机会还都是在医院碰到。甚至最后连黎叔都察觉到丝不对劲,私下偷偷叮嘱不要总是闯祸惹哥烦心。
笑着便搪塞过去,心想您老这话怕是说晚哟,他这哪是对烦心啊,简直是对死心吧。
其实哥这些日子反应再清楚不过,他这个人脸皮薄,脾气臭,平时点不顺意都能炸庙,更何况是受那样折辱。瞧着他嘴上什都不说,心里无非就是在跟闹别扭嘛。
好在左右日子还长,他又没有将扫地出门,这人有是耐心又没什脸皮,慢慢且等他消气吧。
个多月后,上考场,无论平时再混,这时候也没敢太不当回事。毕竟,考得太烂话,丢不还是哥脸。
在考试这几天,林染笙也终于难得肯闲下来些。
开车送到考场时候,还给支钢笔,说这是爸爸留下,这些年他直随身带着,让拿到考场放在身边,多少也算是个护佑吧。
这钢笔放在手上沉甸甸,乌黑笔身,摸起来能感觉到上面好像凹凸不平刻着些什东西。
仔细辨认下,发现密密麻麻雕刻竟然好像是个乐谱,笔帽顶端还有个隽秀“林”字。
“爸爸留下”这玩意儿对来说其实没啥吸引力,但是林染笙既然说这是“他直随身带着”,那意义可就不样。
满心欢喜地收下,仔细揣进怀里,答应他定好好考,不给老林家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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