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孤儿院待过很长段时间对吗?”丁沐哲问。
“嗯好像吧,也记不太清。”
“所以你想起这些记忆很可能就是在孤儿院时期留下。至于梁修”他托腮思考片刻说道:“有可能你以前确实叫过段时间这个名字,但也有可能梁修其实是个你印象很深刻人。你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比你真实自更重要也说不定。你现在种种异于往常行为都可能只是在模仿这个叫梁修人。”
听他本正经地说完这大通后不由地瞪圆眼睛,颇有些不敢置信。
大哥,你不能看年纪小脑子坏读书少就这吓唬啊!这也太扯吧?
可能是样子太呆,他忍不住笑,拍拍肩膀:“怎?还害怕?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碰到过个案例。不好意思啊,说得有些复杂。其实脑部遭受重创后很大概率都会对行为性格造成定影响,别太担心,这些都是可以恢复。”
“哦。那有没有快些办法呢?”
“嗯如果你愿意话,可以为你做次催眠治疗,看看是不是能找回些你记忆中连接点。”
“你还会催眠?你还有啥不会吗?”忍不住都有些崇拜他。
“不不不,只是略懂,工作环境需要罢。”
之后们便加微信,他给开些药,说这两天约个时间就来给做催眠治疗。
下床把药丸股脑都塞进肚子里之后,不会儿便觉浑身都舒服很多,伸个懒腰决定到院子里陪狗崽子玩玩。
刚走出房门,就听到走廊尽头书房里传来说话声音。
那书房黎叔曾说过是家里禁区,所以打从第天进家门起就没靠近过。不是不敢,而是觉得既然是家人还搞这些神神叨叨特没劲。
本想快步走下楼,在转角却莫名听到那交谈之中似乎是提到名字。
忍不住朝那虚掩房门靠近几步,蹑手蹑脚地贴在墙边。
这可怪不得偷听,谁叫有人在背后议论呢。
“林落怎样?”问话是林染笙。
“绝症。治不。”丁沐哲悠哉地说。
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
“好好说话。”听声音林染笙是把杯子摔桌上。
旁边人笑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小感冒,吃点药睡觉应该就没事。胳膊上伤口稍微有点裂开,问题不大,不过有时间话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嗯,谢。”
“你也是,下手怎这狠?再使点劲儿呗,他这胳膊就可以废。”
林染笙并没有回话。蹲在墙边忍不住撅撅嘴。
屋内安静片刻,丁沐哲又问:“你怎样啊?黎叔说你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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