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遥家里浴室是干湿分离,洗漱台和厕所旁边单独在边,旁边还有个拉门隔间和到小腿下面点防水门槛,跨进去才是浴室。
他撑着拐杖不方便进去,拉开拉门后示意纪景年脱拖鞋进去。
纪景年乖乖地走进去,看眼比他还要矮点花洒,又看眼旁边干净玻璃架子上瓶瓶罐罐,满脸好奇。
段斯遥看到那个平时洗头刚好能够从头顶淋下来花洒居然还没有纪景年高,差点就心梗。
“往这边转再往上拉是热水,另边是冷水,温度自己左右调节,这边是调节水量,你开时候记得动作轻点。”段斯遥指着花洒开关仔细地跟纪景年说完花洒要怎打开后,手臂撑在墙壁上上身往隔间里面倾斜,指指玻璃架子上罐子,说:“这个是沐浴乳,洗身体用,这个是洗发水,洗——”
“唰——”
他句话还没说完,纪景年就边听,边按照段斯遥说法,好奇地打开花洒。
汹涌水流从高高挂在上方花洒中下子奔涌而出,铺头盖脸地冲下来,直接把他给浇个透。
纪景年在水突然往外冒时候就预感到什,在水落到身上前已经机警地往旁边跳,动作快得不行,顺利地躲开所有水滴。
花洒还在往外冒水,纪景年全身上下都干干爽爽,遭殃只有段斯遥个。
纪景年虽然什事情都没有,但他看着段斯遥这个狼狈样子,知道自己好像又闯祸,连忙手忙脚乱地去关花洒,结果花洒没关上不说,还把花洒水量直接开到最大,又是声猛烈“唰——!”
段斯遥:“……”
段斯遥被浇得看不清东西,捂着脸准备伸手去关掉,手还没伸到半,纪景年才终于把花洒顺利关上。
他头发和探进隔间上半身全被打湿,衣服黏在身体上,头发也湿漉漉地全贴在脸上,水珠滴溜溜地往下滑,他再次感受次什叫做透心凉,心飞扬。
“纪、景、年。”段斯遥嘴角抽抽,只觉得今天短短天内他经历太多磨难,简直都要气笑,咬牙切齿地喊完纪景年名字之后,居然都不知道要说什才好。
纪景年被段斯遥喊得激灵,露在外面感知危险天线立刻“哔哔”作响,他看着上身湿透,衣服还在不停滴水段斯遥,前所未有强烈求生欲在这个瞬间突然爆发。
他眼疾手快地扯住段斯遥上身衬衣,拉着左右用力,只听见“刺啦”声,好端端件衬衣顿时被撕成两块碎片。
段斯遥只觉得胸前凉,他低头看,就看见纪景年手上抓着两块破布,颜色和材质都有点眼熟。
他再再低头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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